顾宁停下脚步,双手抱胸,眼睛盯着水牧天不说话。
水牧天莫名其妙,“怎么了?难道我说错话了?那个男人不应该套麻袋吗?”
顾宁看着水牧天的反应,他好像不知道,她曾经半夜给张彬套过麻袋。
难道是她多心了?
顾宁放下手,“那种男人整天只知道算计女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死了占用土地,挫骨扬灰都不为过。”
就像是张彬,上次套他麻袋真是揍轻了。
水牧天无语望天,“女人的心思真难懂。”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快走到宾馆外围的时候,突然从小巷子的前后窜出十几个杂毛,个个手持半米长的西瓜刀,前后包围了顾宁和水牧天。
顾宁数了一下,总共有十六个杂毛,没有一个人的头是正常的黑色。
顾宁和水牧天两人背靠着背,看着十六个杂毛。
顾宁认出了其中了两个杂毛,就是昨天飞车党的蓝白杂毛和红黄杂毛。
看样子,他们这是在报复她和水牧天,插手阻止他们抢劫的事了。
顾宁小声问水牧天,“有把握吗?”
水牧天紧盯着前面,“他们一起上的话,我怕会误伤到你,看来只能使用杀手锏了,只是后遗症有点麻烦。”
“你忘了我也是有能力的人,而且我包包里还备了东西,你自己小心一点。”
说着,顾宁从背包里拿着一块砖头和一包辣椒粉,“你看,有备无患吧?我装背包的时候你还笑话我,来,眼罩给小爷戴上,我要使用化学武器了。
你看我有自知之明吧,知道自己是招灾体质,所以包包里总备着,以防万一,这不就用上了吗。”
蓝白杂毛,“喂!死到临头了,你们俩个还在嘀嘀咕咕什么?你们以为带上了眼罩我们就会放过你们了吗?
真是痴心妄想。
敢坏老子的好事,我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兄弟们,给我上!”
前面六个杂毛,后面六个杂毛,两边是高墙,两人无路可逃。
顾宁抓起一把辣椒粉朝着前面的杂毛扬去,又迅的抓起一把辣椒粉向后扬去。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娘们竟敢用辣椒粉偷袭咱们。
我要先女干后杀了她。”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小巷。
蓝白杂毛忍着眼睛的疼痛,举着西瓜刀就冲着顾宁砍来。
顾宁把手里的砖头用力一扔,砖头瞬间砸到蓝白杂毛的胸前,逼着他倒退了几步。
然后顾宁走上前,一只手拎起蓝白杂毛,像扔沙包一样扔向后面的五个人。
那五个举着刀的急忙把刀往地上扔,双手去接掉落下来的蓝白杂毛。
五个杂毛被蓝白杂毛压倒一片。
顾宁上前去一只手只拎一个像扔垃圾一样扔来扔去。
吓得蓝白杂毛爬起来就要往小巷口跑。
顾宁一个人肉沙包扔过去,他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其余五人不敢跑了,趴在地上装死,这是哪里来的大力士,踢到铁板了。
顾宁把六个杂毛叠罗汉堆在一起。
水牧天那边也是一脚踢飞一个。
十六个杂毛全部撂倒。
红黄杂毛大声喊道,“我要报警!”
其余杂毛附和,“对对对!报警,我们十几个快被他们俩打死了,太欺负人了,居然使用生化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