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应,命脉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从上往下,从下往上,顶部轻轻点水,他咬住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出那么舒适的动静。
“霍卓易…你,你……我…怕……”手抓住霍卓易衣服,口吻近乎卑微,“回去…回去再来……好不好?”
霍卓易温柔地在额头落下亲吻,“不会有人知道的,放心。”
“放…个毛的心啊……”随着手上行为的用力与度的加快,很快他就留下了投降的白旗。
每次都是这样,不公平,明明都是…男人,就很不公平……迷离的双眼睁开,眼眶中饱含泪珠,是不服与挫败。
视线中涌入霍卓易的弟子,形状上的差别庞大,他更加恼怒,“我靠…我不干了!你滚!”
“阿纤怕疼可以用嘴上的心蕊。”霍卓易扶上眉间,一路落到嘴角处。
万禾纤直接狠咬一口手指,“想得美!”
“那就只能委屈阿纤了,”霍卓易拉近两人距离,使至呼吸相融,“我保证轻轻的,阿纤不舒服就说出来,可好?”
万禾纤秉着男主的嘴,骗人的鬼原则,坚决不信霍卓易。但是任人宰割的羊,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只能无数遍提醒,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他只能无数遍要求,不能伤害到孩子。
与往常不同,频率有所缓解,力度控制为可接受范围内,好像…好像……也并没有他想的如此恐怖了。
“啊……你,要不然…还是快点吧……”不快不慢才是最磨人的,就像有一颗葡萄就在眼前,只能舔一舔,摸一摸,看一看,而不能一口吃下去。
树林间的鸟儿观赏这一场美景,无与伦比,美轮美奂,晃动不止,美味可口,手儿时而握拳,时而摊开。
从湖里跃上的鱼儿,无意间看见,七秒过后忘记,等隔了许久,再一次跃上湖面,半个时辰前的记忆被激活,它又看见了不同的场景。
换了位子,被动变主动,月亮渐渐靠近,闹剧迟迟没有结尾,越来越凶。
“阿纤,吃不消可以喊停。”霍卓易从背部一路抚摸下来。
“那你倒是停啊!你大爷的!”万禾纤趴在软垫上疲惫道。
“最后一次,我保证。”霍卓易笑道。
事件结束,还是做凶了,当夜万禾纤身体便有了热症状。
江乐跟随他们一同回京,被霍卓易生拉硬拽到万禾纤面前,“看看他。”
“5oo两黄金。”江乐高傲地双手环在胸前。
霍卓易竖起三根手指,“三…”
“霍卓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江乐打开天窗说亮话,“他有孕三月你不知道?就这么管不住自己!”
怨气满天飞地号上脉搏,“干脆连人带娃一块,死了得了还省事儿!”
半晌过后,“死不了,熬回去找沐春忌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