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抬头看着费迪埃时,池知精致的小脸蛋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委屈,一双干净的眸子仿佛一汪清泉,让见者无不为之动容。
“雄保协会会长,我要起诉巴姆,他寻衅滋事蓄意算计雄虫。”
雄虫?这里哪还有雄虫?
现场所有的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个难以置信的答案跃然浮出。
“不,不会吧?”
已经做好准备出手的雄保协会成员手中麻醉枪、捕捉网啪嗒落地。
雄子,该死的巴姆,竟然让他们来抓未成年雄子去垃圾星!
“他的言论严重伤害到我的身心健康,影响到我的成长育,对了,我记得巴姆说过谩骂雄虫会和伤害雄虫一样处置,鞭责5o次,再驱逐次星,流放垃圾星,不论任何虫。”
费迪埃核实池知确确实实未成年雄虫身份后,满脸愧疚。
他冷冷地扫过巴姆因为害怕而扭曲的脸。
“巴姆,你说过这种话?”
“我。。。。。。”
巴姆舌头好像被千斤巨石坠住,想狡辩又开不了口,脸憋得跟红布似的。
“做虫呢诚信至上,小虫崽都知道的道理,别抵赖。”
“池知阁下您请放心,雄保协会风气不正,我们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答案。”费迪埃半蹲池知跟前以平视态度表达友善。
摩根复杂地看向池知,他好像不记得自己怎么恢复精神力但是池知说过的话印入脑海。
未成年雄虫啊。。。。。
又想到汉伯尼所作所为,摩根目露寒芒。
沃因切以为雄保协会会长同那些歪瓜裂枣一般不讲道理,不曾想态度出奇的端正,不过话说回来,也有可能是池知未成年雄虫的身份。
“阿诺特斯去了什么地方?”池知直截了当。
现下,无虫敢不应答,阿诺特斯因伤害雄虫即将被押上法庭审讯,然而汉伯尼阁下话只要他做自己雌君之前做法既往不咎。
汉伯尼大度的话语一出,羡煞旁虫。
e级精神力稀薄又如何?只要有生殖能力在就有揣蛋的机会,这是多少雌虫梦寐以求的画面。
就在有雄保协会的虫员强制阿诺特斯佩戴精神力抑制环押着他向汉伯尼道歉之际,池知闯了进来。
这间由雄保协会保护的VIp病房房门一下子被嘭地打开。
满鞭痕和伤口映入眼帘根根长条痕迹像蜿蜒的蛇划破肃穆的军服。
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渗出染湿衣衫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红色浸透绿衣,斑驳的血迹红绿强烈的对比,触目惊心的鲜红一下子刺入池知心底。
军雌美艳轮廓依旧冷然,他站得笔挺如松,手臂粗的长鞭落下依旧纹丝不动。
“做梦。”他轻轻吐出两个字,任由鞭子一遍又一遍的落下。
阿诺特斯与普通雌虫不一样,身强力壮,多名雄保协会成员出动下也没法子摁压,但一说到会去救他的虫崽,便能轻而易举地给其戴上精神力抑制环。
“救你的虫崽?贱虫,想得美!啊!”汉伯尼笑得狰狞,突地龇牙咧嘴起来。
汉伯尼先前左腰部位置挨踢了一脚,肋骨疼痛,这次右腰位置又被踢了一脚,重心不稳从床上轱辘滚下。
疼痛感直窜脑门,汉伯尼的脸色苍白,撑着床板一眼看到脸色不善的银小雄虫。
之前无虫在旁边帮助,现在雄保协会都在这里,还怕一个小雌虫不成。
“小贱虫怎么进来的,雄保协会的虫是干什么的,给我抓他出去!”
“阿诺特斯,他用哪只手拿鞭子打你的?”
“啊!”
汉伯尼被一脚踹倒在地,头颅被狠狠踩在地上摩擦,眼睛挨着地面,双目紧紧闭着。
汉伯尼伸手试图抓向葱白小脚时被池知迅捷躲开。
“是左手,还是右手,算了,只会挥鞭对虫的垃圾,长着双手没用。”池知很少动怒,但惹到他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血气上涌,心里火山腾然爆,池知想,就这几下不足以弥补监护虫身上的痛。
耳边听着积分骤然下降的声音,作势要狠狠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