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谢府在安插几个人,随时看着点六姑娘。”
“是。”
她一个人在谢府,孤苦无依的,总是让人多几分担心。
回去的路上,青禾和六姑娘说闲话:
“姑娘,漼公子会帮忙吗?”
六姑娘心里没底,嘴上说的十分肯定:“会。”
青禾又说道:“姑娘,咱们总让漼公子帮忙,是不是不怎么合适?”
她总觉得六姑娘和漼公子私下里接触多了,会让人说些闲话。
到时,传出去些流言蜚语,对姑娘的名声很不好。
“唉、。”
六姑娘叹息一声:
“你说的,我都明白。”
可明白归明白,在她认识的人有限。
如今能帮到她的,也只有漼公子了。
“但是,我能找的,也只有他了。”
毕竟,她们是未婚夫妻。
夫妻一体,他总不会害他的。
青禾微微蹙眉,“姑娘,您下次还是少跟漼公子往来吧。您有什么事儿,吩咐奴婢,奴婢去和漼公子说。”
她还是不放心。
六姑娘敷衍着点了点头,“你说的,我都记着了。”
青禾小心的对。
她与漼公子私下往往,若是被人看见了,怕是要安上一个暗通曲款的名声。
就算是她和漼公子氏未婚夫妻,那也是未和长辈禀明,私见外面。
轻则,罚跪祠堂。
重则,按照谢府的规矩,一顿板子是跑不了的了。
六姑娘揉了揉额头。
她能指望的,除了漼公子就是听雨和板凳了。
六姑娘轻叹了口气。
听雨和板凳都已经在三九胡同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一点信儿都没有呢?
大约过了一盏茶后。
马车就到了谢府的门口。
青禾扶着六姑娘下了马车,回了自己的院子。
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又去了老太太的福安堂。
可惜,她来的并不凑巧。
老太太吃了药,正在休息。
她便站在廊下,和连嬷嬷说话:
“老太太今日如何了?”
连嬷嬷躬身而立,“老太太吃了粥,又在屋里溜达了好几圈。看着脸色都比前几日好很多。”
“那便好。”
六姑娘的神色间也有了几分轻松:
“老太太渐好,都是嬷嬷日日照顾。”
“说起来,还是嬷嬷辛苦。”
连嬷嬷连连推辞,“是佛祖保佑,老太太才能逢凶化吉。”顿了顿,她又继续往下说:“要不是二姑娘出了那档子的事儿,老太太早好了!”
六姑娘的眸色微沉,“二姑娘也是为了咱们谢府的声誉着想。郑氏自己有错在先,却要退了咱们得婚事,为他们的过错背锅。这件事二姐姐做的对。”
连嬷嬷叹了口气,“可是,这事二姑娘做的也未免太激进了。”
性子这么烈,以后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