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但不像你想的那么有用!这就像读书,一样的教材,为什么有的人能考一百分,有的人却不及格?”
刘晴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钟山晓端起茶水一饮而尽,道:“你等着看就行了。”
刘晴与钟山晓谈论了许久,多半是与神农九针有关的。
钟山晓对她心怀警觉,见她如此关心神农九针,便愈避之不谈。
刘晴见问不出更有价值的信息,便告辞离去。
下午时分,“老师”的小院又来了一位访客——正是刘晴。
“老师,这个钟医生的确是神农九针的传人。”
“你能确定?”
“老师”轻声问道。
“我有八成的把握。他对神农九针的理解和您说的差不多,而且,我能在他身上感觉到您提到过的针气。”
“老师”情绪有些激动,道:“有没有问到和他师承有关的信息?”
“我查过他的资料,他曾公开说过,他师父是徐还山。”
“徐……还山!”
“老师”口中喃喃自语起来,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师?”
刘晴轻唤一声。
“你先去吧,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出事。”
“是!”
刘晴走后,“老师”又取出珍藏的针盒,呆呆的看着。
直到傍晚时分,汉方医馆的人才送来邀约信函。
莫生溪第一时间转告钟山晓。
“汉方医馆答应你的条件了,他们希望你尽早赴约。”
“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九点。”
钟山晓腾的一下站起来,道:“那就明天上午九点!给他们回话,让汉方医馆的所有国手准备好!另外,通知记者到场,我们要让国人知道,我们在京都的壮举!”
莫生溪情绪激动,向钟山晓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道:“是!”
“莫团长!”
钟山晓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叫道。
莫生溪停住脚步,转身道:“在!”
“明天的安全防务就交给你了!”
“是!”
莫生溪推门离去。
钟山晓来了兴致,当即练起功法来。
这次他很快进入状态,几乎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他完全忘记了招式,忘记了体内针气的流转,忘记了时间和空间,慢慢的,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运动。只觉精神好似清风,心情无比自由。
良久,他终于停下来,内敛心神,收式立住。
“钟医生,你刚才在做什么?我叫你半天你都不理我。”
这是刘晴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