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好在家养伤,等大哥回来带你去游碧云湖。”苏景琛抬手揉了揉苏景宁的顶,神情宠溺。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所以景宁看着几步追上另外几位哥哥,慢慢走远的几人,紧锁的眉头始终没有放下。
苏景宁心事重重的带着云雅回了自己的院子,刚进院子苏景宁就被云雅护在了身后。
神色警惕的看着院中玉兰古树下立着的男人。眼中隐着怒火。
这北阳王世子未免有些太失礼了些,即便他已于自家小姐定了亲,可这半夜出现在小姐的闺阁,实在是不合礼数。
苏景宁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顿了顿。朝云雅摇了摇头,云雅这才侧身让开了路,警惕的看了顾砚安一眼才进了屋子。
“你怎么来了?”苏景宁朝顾砚安走了过去,轻声问道。他近日都在忙着和太子一起彻查乌梢赌场一案,怎么几日有空来她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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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安在看见苏景宁后,周身冷厉的气息都软了许多。
“你的伤可好些了?”
苏景宁在玉兰树下的石桌旁坐下,撑着下巴看着他:“好多了,伤口也不怎么疼了。”
顾砚安从袖中掏出两个瓷瓶放在了石桌上:“这是我上回给你的药,等用完这些,我也就回来了。”
苏景宁眉头一皱:“回来?你要去哪?”
顾砚安沉默了半响,还是如实说道:“我要去趟东境,明日出。”
“东境?为何突然要去东境?”苏景宁望着顾砚安,眉头紧锁。
顾砚安看着神色紧张的苏景宁,嘴角微勾,眼中带着暖意:“密探来报,近日东海水军中有些异动,陛下命我去一趟,以防东海生乱。”
“东海水军异动,怎么没听到一点消息。”苏景宁皱眉问道。
“消息是暗中传进帝京的,没有多少人知道。事出紧急,我明日就要出。”
“你乖乖在帝京养伤,等我回来好不好?”顾砚安蹲下身,平视苏景宁,轻轻抚了抚苏景宁的小脑袋。声音轻柔宠溺。
苏景宁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哥哥们明日也要离京,顾砚安也要去东境,她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苏景宁点点头,望着他轻声道。
顾砚安起身准备离开,他是抽空来看看她的,他得回去了,府里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
苏景宁看着他匆匆的神色,起身送他,她知道近日京中事情繁多,他是抽空来看她的。
顾砚安走到院门,突然又折了回来,握住了苏景宁的手腕,将她按进了怀里。他的大手扣着她圆圆的后脑勺,声音微哑:
“等我回来,我有话和你说。”
“好。”
苏景宁闭了闭眼,他的轻声应下。
许久,顾砚安才放开了苏景宁大步出了苏景宁的庭院,微风咧咧,只留下了少年修长健硕远走的背影。
次日一早,苏景琛几人就带了兵出了城。
乌梢赌场一案也落下帷幕,朝中大半官员牵扯其中,淑贵妃被降为才人,幽禁宫中,就连宸王也被看守在府中。
帝京四处都有人再传乌梢赌场一案都是出自宸王和淑贵妃之手,所以陛下才会降罪淑贵妃和宸王。
近日帝京除了此事之外被传的沸沸扬扬之外,还有一事备受瞩目。那便是凌驾四国之外的墨临渊少渊主来了帝京,据说此次少渊主亲自前来大周帝京,为墨临渊新收弟子。
入今帝京中的世家权贵都想削尖了脑袋,能进墨临渊少渊主的眼。若是入了墨临渊,即便是墨临渊外门弟子,那在四国也是有分量的。
只是墨临渊少渊主,医仙宋辞安,那可是连大周陛下也要礼待的人物。
苏景宁看着面前,随意倚着椅子坐姿随意的男人,一袭月白色华服,墨倾垂,周身气度恣意随意,狭长清冷的双眼看着,垂泡茶的苏景宁眯了眯。眼中带着黠促和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