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若是觊觎皇位,岂不是就要对朕下手了?学业一般,倒是能在这些歪门邪道上动心思。”
另一边弘时正在屋里来回踱步,心里也很焦急。
忽见皇帝身边的小厦子过来。
小厦子:“三阿哥,皇上让您过去,在春禧殿等您呢。”
弘时肉眼可见地有些心虚慌乱:“皇阿玛,他为什么在春禧殿传召我?”
小厦子:“这就得问您了,您还是快些过去吧,皇上正等着呢。”
弘时刚到春禧殿,还没进屋,刚到门口就被皇帝一个茶碗丢过来砸在身上。
弘时见状连忙跪下:“皇阿玛息怒。”
皇帝:“息怒?你做出这样的事,还叫朕息怒?”
弘时:“儿臣,儿臣不是有意的,儿臣只是。。。。。。”
皇帝:“只是什么?”
弘时:“儿臣不过是见皇阿玛疼爱六弟,才一时错了心思。儿臣已经知错了。”
皇帝:“要找到老鼠,涂满血,想好借口交给弘曦,再引蛇出来。
你告诉朕你是一时错了心思?朕看你是早有预谋,一心想致你弟弟于死地!”
弘时:“儿臣。。。。。。儿臣知错了,请皇阿玛恕罪,儿臣真的知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
皇后见状拱火道:“弘时,你真是糊涂啊,你是皇上的长子,皇上自然是器重你的。
这些年皇上对你的教导本宫都看在眼里,分明对你寄予厚望,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皇帝:“寄予厚望?你对弘曦下毒手,无非就是看不惯朕疼爱弘曦。担心失了皇位。
既如此,苏培盛!”
苏培盛连忙应声:“奴才在。”
皇帝:“传旨下去,三阿哥弘时,心术不正,觊觎皇位,残害手足,自即日起,再无即位之可能。
幽禁府内,非诏不得出。朝臣若有胆敢勾结者,以谋逆罪论处。”
苏培盛:“嗻。”
弘时听完如遭天谴,瘫坐在地:“皇阿玛,皇阿玛果真对儿臣如此绝情。”
皇帝:“朕绝情?你谋害你弟弟性命的时候,可曾想过绝情二字?出去!”
皇后见状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朝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连忙将弘时拖出去。
皇帝过去瞧了一眼弘曦,额上全是虚汗,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皇帝开口:“春禧殿,还是有些偏远了,六阿哥今日遇害,侍卫都赶不过来。
请皇后安排,瑜嫔和六阿哥,迁居钟粹宫,住在朕眼皮底下,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暗害六阿哥。”
皇后:“臣妾遵旨。”
晚间景仁宫内,剪秋正在帮皇后卸下钗环。
剪秋:“如今没了三阿哥,四阿哥便是长子,咱们又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皇后心情不错道:“可惜了,没能一箭双雕,把六阿哥也收拾了。
盛姝兰也不知今日有没有动了胎气。”
剪秋:“奴婢瞧她的样子,也是被吓狠了,娘娘您和陛下今日刚走,奴婢就瞧见太医给她号脉呢。”
皇后:“只要她能胎像不稳,咱们就有下手的机会。”
剪秋:“不过皇上做主让她住到钟粹宫了,钟粹宫可是个好去处,真是便宜了她。”
皇后:“这都是小事,现在六阿哥也卧床了,倒是好下手,随便换几样药,就算要不了他的性命,让他从此痴傻,还是可以的。”
剪秋:“那瑜嫔呢?”
皇后:“祺嫔是个无用的,这次看来还得本宫亲自动手。”
剪秋:“想来娘娘心里已有成算了。”
皇后没有说话,脸上的笑意却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