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苏拉:“是的。我的故事就是这样,你们的我不知道,荆棘精分,时而残暴时而温柔,我也不知道它咋了,或许长期孤独导致精神异常吧。”
皮埃尔神侍不是很信,但也没有其他长嘴的目击证人,不如说从那里走出活物就已经是太阳神的慈悲了,荆棘更不可能开口,他们只能以杜苏拉说的版本为准了。
再说,她能活着出来,变得更强,教会更不应该苛责。
于是皮埃尔没有再多问,解释情况说明会也到此为止。
皮埃尔听完段,便回教会复命。
他对琳达说:“你过两天再回去吧,现在杜苏拉还活着,你无需太自责,想必你的处罚,也能轻一点了。”
他越过琳达,拍了拍她的肩膀。
“次也不能全怪你,放心,我会为你争取的。”
琳达松了一口气。
晚上会馆里还为平安归来的杜苏拉准备了一餐简单却美味的晚宴。
饭还没做好,杜苏拉就期待极了。
可比纸质报告、说明会么的,来得令人期待得多了。
她在单间里着,想起编的故事,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想起不能说的罪魁祸。
月神的脸和荆棘森林里睡美人的脸一模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单纯的巧合吗?
杜苏拉很想问。
而个时候,月神在哪里呢?
神明每天,又都在忙些么呢?
她想起她有一副珍珠耳钉,可以联系上月神。
杜苏拉戴好,用月神教导的方法,神力缓缓流通耳钉。
紧接着耳边传来熟悉的,如西风一般带着冷意的男声。
“杜苏拉?”希斯问道,“么事?”
杜苏拉开门见山:“那个,几天前我去了一趟荆棘森林里的城堡,不知道你知道不?哎呀不过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里面看到了一位银少年。”
“……”
那边不语,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杜苏拉顿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在犹豫。
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一切。
杜苏拉问道:“他长了角,脸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像少年时期的你,你变小会是那样的,他变大,会成为你。”
她说得有些混乱,因为她思绪也是乱的。
月神平静地问:“你想问什么?”
“哦,重点是这样的……”杜苏拉用食指卷着头,把心一横。
月神屏息等待。
莫非……?
此时杜苏拉问道:“睡在里面的,是你儿子不?”
月神:“……”
“或者是你孙子?曾孙?外孙?曾曾孙?不会是曾孙女吧?女生男相也不是没可能。”杜苏拉绞尽脑汁,想不到更贴切的亲子关系。
月神:“…………”
真想掰开你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牌子的水泥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