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刚死,徐州就引起虎狼窥视。曹操在谋士荀彧的劝说下,放弃了趁机入侵西域州的打算,而且先把兖州的吕布赶出去。
但是淮南的袁术却没有那么多顾忌,驱兵十万,入侵徐州广陵郡。
还好张闿知道袁术不安好心,在来到广陵郡之后一直在整顿军备,派出大量细作潜伏在淮南。
所以袁术的兵马才刚调动,张闿就已经得到消息。立刻往淮阴增兵,让太史慈小心戒备。同时,让江都的张昭伺机而动。
太史慈得到消息,没有固守,而是留了赵凡和两营兵马守城,他自己亲带两个营的兵马来到淮阴石亭,布置防线,准备给袁术军来个半渡而击。
而张昭让蒋钦、周泰和甘宁的水军全军出动,游弋在江上。对来往的各类船只严加盘查,防止袁术军小股部队乔装过江。
袁术虽出动了十万大军,却没有水军。看到张昭的布置,一下子就让袁术的大将张勋抓狂了。自己空有十万大军,但过不了江也是无用。
于是他问策于军师乔蕤,面对当下的这个情况,该如何应对?
乔蕤也是无奈,如今正是严冬,本就天寒地冻,江边更盛。
于是他对张勋说道:“将军,如今正是天寒地冻的时节,加上江边呼呼寒风,并不适合开启战事啊!”
张勋苦笑道:“某又何尝不知,但主公有命,如何奈何?”
听到张勋的话,乔蕤沉默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对面广陵郡守在石亭驻军,江面上还有他们的水军游弋,贸然渡江绝非上策。”
“那该如何是好?”
“我们有十万兵马,将军何不把战线拉长一点。”
“何意?”
“将军请看!”乔蕤指着地图上对张勋说道:“广陵守将在淮阴、江都二地都做了布置。特别是淮阴的石亭,江都的东陵亭两处位置,皆有驻军,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打着我军渡江之时,半渡而击的打算。
水军同时游弋江上,可以说杜绝了我军渡河的一切可能。”
张勋闻言,目光紧盯着地图,眉头紧锁。他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确实,敌军早有防备,若我军贸然渡河,定会陷入半渡被击的绝境。但十万兵马,若只在此地观望,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兵力?”
乔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又开口对张勋说道:“将军莫急,这就是我刚刚说把战线拉长一点的原因。
我们有十万大军,而对面的守军最多不过万余兵马。我们可把大军分为五队,将军领五万大军在中。在分别派四支万人队为偏师,相距2o余里安营扎寨。
如此一来,战线就拉开了上百里。对面又该如何应对?如果分兵而守,那就不可避免的分兵。如果不分兵,到时候可约定个时间,让五支兵马一起渡江,看敌军如何应对。”
乔蕤又指向地图的一处:“将军请看这里,此处名为‘白沙渡’,地处淮阴与江都之间,乃是敌军防线的一处薄弱点。五支兵马同时渡江之时,在此处秘密集结兵力,伪装成商队或者难民,悄然渡江。”
张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即便我军能渡江成功,敌军若现我军主力不在,必定加强白沙渡的防守,届时我军岂不是陷入更大的困境?”
乔蕤摇头笑道:“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样安排完全是以防万一,如果敌军挡住了五路大军渡江,那么这里就是破局的关键。如果敌军挡不住五路大军,那么这一步就当是暗棋了。
而且我军渡江之后,并非直接进攻敌军主力,而是迅占领白沙渡对岸的要地,建立防线。同时,我军可派出精兵,伪装成溃败之军,向淮阴、江都方向逃窜,引诱敌军追击。”
张勋眼中闪过一丝明悟:“我明白了,如此一来,敌军定会误以为我军主力已被击溃,放松对白沙渡的防守。而我军则可在对岸巩固防线,待敌军反应过来时,我军已站稳脚跟,可从容应对。”
乔蕤点头赞道:“将军英明。此外,我军还可派出水军,在江上制造假象,让敌军误以为我军仍在尝试渡河,以分散其注意力。”
张勋拍案而起,大声笑道:“好!此计甚妙!乔先生真乃主公的智囊也!”
乔蕤谦虚道:“将军谬赞了,此计能成,还需将军与诸将齐心协力,方能克敌制胜。”
张勋点头,目光坚定:“不错,此战我军必胜!传令下去,按乔先生之计行事,务必保密,不得有误!”
袁术大军迅按照布置行动了起来,从大营中分出四支兵马,各有万人。两支部队沿江而上向东而行,有两支部队沿江而下向西而行。分别安营扎寨,五座大营之间的距离在2o余里,战线一下子拉开了上百里。
……
侦查到袁术大军的布置之后,张昭也是十分头疼。虽然江都和淮阴有两个港口,但可渡江的地方多达有十余处。
若是每个渡江的地方都分兵去守,那本就只有万余兵马的张昭就会兵力不足,到时候袁术军五路齐攻,根本就守不住。
于是张昭想着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把蒋钦、周泰和甘宁三人找来一起商议,想一个对策出来。
三人来了之后,张昭就把袁术大军的布置还有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应对之策。
就在蒋钦和甘宁苦思冥想的时候,周泰却大大咧咧的开口说道:“别说他分五路,就说分十路,没有船,他照样过不来。”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张昭突然抬头,一脸惊喜的看着憨厚的周泰。
“咋啦?”周泰疑惑的问道。
“呵呵,此次若是破敌,周校尉当属功。”
随后,张昭又跟几人商议了一下,分别派出数百人监视那几只偏师的动向,迷惑袁术大军。同时派出细作,打探袁术军船只的存放之处。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对峙了半个月,袁素君收集了数百条鱼船和商船,正准备择机起总攻然后开始渡江。
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们准备起总攻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存放船只的地方被袭击了。
收集了半个月的船只全部被毁,没有一条完好。张勋看着远处江面上的敌军战船,气得咬牙切齿的说道:“回去就让主公训练一支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