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栀!你的奖励到账了!”
金蛋在空中抖了一下,“现在出去吗?”
时栀在黑暗中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音音说话,她揉了揉眼睛,“出!”
一阵金光从眼前闪过——
“醒了?”
时栀睫毛抖动,缓缓睁开眼,和已经换上新的西装的男人对视。
季淮川?
时栀的视线快环视一圈,现她正躺在季淮川的卧室!
等等。
她进入镜世界不是在楼梯里么,怎么又回到了这?
“院长。”她老实乖巧地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下地,就看到她的右脚上被人扣了一条银色铁链,她一动,铁链出清脆的声响。
时栀:“……”
这又是什么事?
怎么一出来,她就被锁上了!
“院长,我……”时栀咽了一口唾沫,谨慎问,“我又犯病了吗?”
站在边上捯饬瓶瓶罐罐的男人忽然停下手里的得活,走过来掐住她的下巴,“怎么不继续叫哥哥了?”
时栀:“……”社死。
音音:【……】不怪你,谁让这个狗男人在镜世界那么会装,连我都被骗了。
时栀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种事她怎么可能承认?
必须否认!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时栀睁着眼说瞎话。
“哦。”
狗男人也不急着让她承认,顺着她的话说:“你在镜世界被林爽夺舍了。”
“啊?”时栀吃惊,“我以为我只是晕倒了而已。”
“她叫你哥哥?你们是亲兄妹吗?”
这无辜的模样,装的还真挺像的。
如果耳根不红的滴血就更像了。
男人粗糙的指腹珍惜地在她肌肤上揉搓了片刻,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俯下身:
“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他忽然拉近两人的距离,扑面而来的气味包裹住时栀。
身体没碰到她一分一毫,居高临下的视线将不可言说的风光收入眼底。
四周光线幽暗,男人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
只碰了她的下巴就这么敏感,要是整只手掌把玩,她一定会兴奋到化成一滩水。
季淮川没有拆穿她的话:
“你确实晕倒了,我找到镜之主的心结,烧了。我们就出来了。”
这么简单?
时栀炸了眨眼,指着脚上的链子:“那这个是……”
“怕你犯骚又要拉我陪你洗澡,特意给你挂上的。”
时栀:“……”
默念三遍“不是我”,时栀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