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拽住她手腕,把她扯到跟前,薛婷已经没力气了,瘫瘫地,仿佛随风乱摆的枝条。
“为什么?呵。”扬州冷声哼,忽而抹了下她的嘴唇,柔情蜜意一般地说,“婷婷,其实你这个人,很容易了解……能够让你最痛苦的,不是伤害你……而是伤害你爱的人。”
薛婷仿佛被人一刀刺中心口,之后,那人还残忍地将刀刃向内钻着,让她感受到生吞活剥般的羞耻和疼痛。
扬州原来这样了解她,她居然一点没有发现呢!是啊,伤害她有什么意思呢?伤害何仲,可以一举两得。
扬州抹去她的眼泪,把她钳在怀里,好像她之前不顾一切去找他时那样,距离那样近,心却那么远。
他在她耳边,狠声说:“况且,你在我面前曾经那么x……我还没有得到你,我不想让别人碰你,除非在我x腻之后。”
薛婷仰头苦笑,很好,扬州终于从一个对她绝对服从,到一个会反抗会报复的男人。
何仲说过她有受虐体质,原来是真的。
她肆无忌惮地去伤害那么爱自己的扬州,大概也知道,有一天他要么撒手放弃,要么来一场绝地报复。
显然,扬州同她一样,没那么容易甘心放手,于是,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几近疯狂的折磨和羞辱她……
薛婷望着他在黑夜里闪着嗜血光芒的眼,唇角牵扯出的笑容更深,让扬州想到了开在死亡路上的彼岸花,妖艳、绝望、刺目的红,在她身体上一朵朵地绽放。
薛婷像从前那样,用或温柔,或戏谑的口吻,问他说:“扬州……我答应你的,我会做到……我可以任你报复。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抓走何仲的人,到底是谁?”
扬州本已沉浸在她妖娆缠绵的假象中,听罢,埋首在她颈侧,一口咬了下去。
薛婷疼的抽气,却温柔地将手指插在他发间,轻轻揉按:“扬州……告诉我……”
扬州发泄一般地撕咬她的皮肤,蓦然,却舔了舔,他那处急躁而热起来,忍不住想将她x个底朝天。
“好。我答应你。告诉你。”他打横将薛婷抱起,大步迈开,“不过,要在等我x够你。”
96
扬州带她回到自己家,刚进了去,扬州把她推倒在沙发上,鞋勾住门,咣当踹上。
薛婷看他带着暴烈的情绪解开衬衫纽扣,撕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扒的她上身光秃秃,裤子也被蛮横地拽到膝盖。
房间等没有开,只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冰凉,刺骨,带着寒意。
薛婷忽然望向窗子,扬州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是个疯子,她什么都敢做!
果不其然,她仿佛在床边看到什么,起身奔过去,扬州快她一步,拉住她的头发,猛地扯回。
薛婷大叫着跌在沙发边的地毯,她脚上勾着的裤子,最后仍是被扬州不带任何犹豫地褪了下去。
她狼狈地趴在那里,头发散着,赤身裸体,像个垂死挣扎的鬼魅一般,她微微翻身,试图用沙发上的垫子遮盖自己。
扬州居高临下,俯身望着她。
“我们什么没玩儿过?嗯?你忘记我给你xx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婷婷……”他把垫子夺过,远远地抛在一边,盯着她无神的眼,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不停,打开皮带的扣子,拉开拉链,“什么都做过……只差最后一步。你说我会放过你吗?而且,你刚才不是满口地答应过我了吗?”
他声音冷冷冰冰,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对,她答应过了。
你不能反悔薛婷,如果反悔了,扬州就不会告诉你何仲的下落,他现在会在哪里?在受什么样的罪?他的身体才刚刚有起色,不知道再会被怎样的折磨?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还怪扬州用难听的话羞辱你?
欠下的债,是要还的。他想让她用身体还,皮肉还,她无法提出异议。
薛婷闭上眼,不去看自己被怎样在扬州身下丧失自尊,她想通了,却仍是下意识蜷缩着身体。
扬州窸窸窣窣脱掉裤子,将xx凑到她嘴边,想用最极端的方式践踏她,他命令她服务,薛婷别开脸:“扬州,为什么不用你的xxxx,xx我!”
扬州急红了眼,贴在她耳边,声音很低,却是咬牙切齿地说:“婷婷……你他妈真的是欠x!我今天x死你好不好?”
薛婷被摆弄成屈辱的姿势,他激烈地吻她每块露出的皮肤,甚至在咬,在啃,从肩头到后背,从脖颈到胸口,一寸一寸,将她的意志剥光蚕食。
薛婷望着那窗外的阳台,相似的黑夜、月光、阴暗下的龌龊和羞耻,她好想冲到那里跳下去啊……
她想起临别那夜,何仲将她抵在阳台时的情景,他也是如此癫狂和不留余地,简直要弄死她。
她真的是很怕,但她还想和他在一起,那点星星点点的希望和残念,让她想活下来。
可此刻,在扬州带着侮辱和报复色彩的语言和霸占下,她只想一死了之。
他几番努力,薛婷如同死尸,直挺挺地挂在沙发和地毯边缘。
扬州不甘于此,俯下身,用从前他最擅长的方式,终于让这副身子有了点反应。
他压着她后背,最后对她说:“婷婷,你可以不爱我,但我会让你永远忘不掉我!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生活得太好,否则我的存在算什么?”
他试探着,正待完成这一刻,却见薛婷回过头,慵懒地撩了撩头发,眸光暗昧,眼角仿佛带了钩子,说:“扬州,x我是什么感觉?那里是不是很润滑?扬州,对不起……就在刚刚我出门的时候,我和何仲才做完x,整个下午,都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