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茹云从来没有跳得如此痛快过,这歌她与何诚丰一起跳,总感觉配合有点生涩,因为都是初学,何诚丰有好多动作会记不住,那么就会打断跳舞的连续感觉。
但儿子不一样,好像跳过千百遍一样,熟得很。
她今天也顿悟了,放飞自我,脑子里有好多动作想跳出来,感觉像是回到少女时代,和心仪的,帅气的,但面容模糊的男孩子一起跳舞,连空气都变得那么香甜,她优雅转圈圈,裙摆飘扬,心情飞荡,那种感觉实在太好了。
一曲跳完,周围至少有二三十个观众对他们鼓掌,还有起哄的家伙吹口哨。
突然有个男人抱着鲜花冲上来。
所有人一看,哟,这不是何诚丰嘛。
这一家三口真会玩!
何诚丰将花塞到老婆怀里,抱着她当众香了她一口,害的她伸手捂脸,藏在花束后面,羞得不行。
何诚丰满脸得意,一手牵着老婆的手,另一手搂着儿子的肩,笑呵呵和街坊们打招呼,还起哄问:“他们跳得好不好看?”
“好看!”
“要不要再跳一个?”
“要~~”
街坊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嘻嘻哈哈跟着瞎胡闹,看看人家,一家三口在这里玩的开心嘞。
跳啥呀跳。
“你们俩秀恩爱自己秀去,我走啦!”
何俊伟把护花使者的位置让给爸爸,嘻嘻哈哈跑掉了。
想强行喂我吃狗粮?
做梦!
何俊伟在广场上跑动,兴奋地想翻跟头。
这提炼能力太牛了!
哎,为什么不早点出现,要是在高考之前的几个月出现,他就能从老师们身上学到答题技巧了,也不至于勉强只能上个一本线呀。
等会儿。
何俊伟冷静下来,思考这个问题。
他有没有必要复读一年,明年再以学霸的身份考上北大清华?
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朝纲了,18岁的他不是重生者,他只是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高中生,根本没有社会上的阅历。
别想了,等分数出来,到时候再说吧。
沿着小区跑了一圈,何俊伟喘着气慢慢走回家,打开空调,洗完澡往房间里钻。
听见爸妈有说有笑回家,何俊伟打开房门打了个招呼。
郑茹云一边找花瓶倒水插花,一边乐呵说:“儿砸你今天真给妈涨脸,小区里都说你好会跳舞,以前都不知道你多才多艺。”
“这算什么,我会的才艺多着呢。”
何俊伟挺高兴,只要父母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哪怕让他每天扮演小丑他都愿意。
何诚丰也竖起大拇指说:“以后你就负责每天陪你妈去跳舞,我最近腰不好,跳不动。”
何俊伟有点担心:“您腰伤着了还是怎么了?”
何诚丰从来不会在儿子面前显露出软弱,大咧咧摆手说:“没事,老毛病,积劳酸疼。”
郑茹云心疼老公为这个家辛苦操劳,帮他拿来干净衣服说:“老公你去洗澡,回房里我给你按按。”
见爸爸去洗澡,何俊伟没说什么,打算找个时间去一趟中医院,那里应该有特别擅长推拿按摩的医生吧,他想找最好的专家提炼提炼。
爸妈辛苦把我养大,现在也该轮到我报答他们了,我可以受委屈,但妈传菜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