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直抽气。
她伸手关上自己家的门,敲开了隔壁的房门。
房里关着灯,尉迟透过阳台照进来的光线,看着女人眼角红红的,但不见有泪痕,像只受伤的小狐狸。
女人蜷缩着手掌摊给他看,“我不会包扎,你能替我包扎吗?”
*
沙上。
落地窗映射过来的昏暗光线,轻轻洒在两人的身上。
两人纯白色的浴袍上,都染了淡淡的光晕,渲染得这一幕格外温馨。
尉迟用酒精帮她擦拭消毒,她没缩手。
但微微颤动的睫毛与紧紧锁着的眉头说明了她很疼。
男人不说话,认真的帮她擦拭着,擦一下还呼一下气。
常黎视线模糊的注视着低着头帮他呼气的男人,抿着唇问。
“垃圾袋,从我家拿的?”
尉迟没否认,“嗯。”
垃圾袋确实是他从她家离开的时候看到了,顺手拿的。
他当时想,她买垃圾袋的颜色都选的绿色,故意的吧。
她早就想绿向立衡了。
常黎吸了吸鼻子,突然想到门口垃圾袋里的感冒药盒。
她又问,“你感冒了?”
尉迟动作顿了顿,没说话。
“被我传染的?”
男人还是不做声,他拿起纱布替她包扎。
常黎软软的笑着。
“肯定是了,肯定是被我传染的。”
包扎完手上的伤口以后,他伸手突然捉住她的脚踝,朝她脚踝上淤青的地方揉了一下。
“挺得意。”
钻心的疼痛袭来,让她倒吸一口气。 “嘶……痛……”
尉迟黑眸微沉,动作放轻了些。
“抱歉。”
等他拿了治跌打损伤的膏药帮她贴上之后,常黎双手主动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上。
“今晚能跟你睡么?我家脏。”
尉迟偏过头,长臂一搂,把她拉到怀里,抱住。
“跟我,你不怕睡不着?”
他的薄唇覆在她耳边,磁性的嗓音低沉富有魅力。
好听的低音炮,顿时令常黎心跳加。
常黎觉得,至从被他开了荤以后,她整个人就如脱缰野马一般,不受控制。
而她也半点,都不想克制。
“睡不着才好。”
常黎仰着头,直接吻上了男人的喉结,用黏湿的舌尖浅浅的去舔他。
一寸,一寸。
像是羽毛拂过一般,去挑起他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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