茴香神色颓丧起来,他们家连一半的钱都拿不出来呢,木糖醇厂她没有能够考上,难道连这个工作的机会也要没有了吗
江楚珊安慰道“咱们家属院能够置办齐这些的人不多,你们可以像萧政委和陈科长他们反映下,看看他们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茴香神色这才和缓了“成,我这就去问问其他人。”
回到家里,江楚珊把俩孩子再次放到围栏里面,然后便去看自己上午的面酵了没有现在还疼,比不上夏天,面并没有如她的愿酵,蒸馒头只能等明天了。
把房间里的卫生打扫了一遍,正打算去做饭,杨新洲回来了,他这次出去带队打靶走了有三天的时间,可是大概这几天事儿多的原因,总感觉他离开了好久。
“珊珊,我回来了,家里还好吗”
江楚珊回了一句“不好,无缘无故的成了抢别人男人的女人。”
杨新洲眸色沉了沉,压下心中的柠檬味,问道“抢谁”
江楚珊瞪了她一眼“抢你,杨新洲同志,如实交代,你在外面的桃花债,这次不说,以后让我知道了,可就别那怪我上家法了。”
杨新洲懵了,他前面十八岁不提了,只想着玩儿和出人头地,十八岁之后,当了兵,就一心为人民服务,哪里有时间去惹桃花债啊,他统共就招惹了一个人,那个人最后还成了他媳妇儿。
江楚珊哼地扭过身“李欣悦呢,听说你还主动递话要跟她相看呢,人家理直气壮地说我抢了你,没有看出来啊,杨新洲同志,你当初一边来我家献殷勤,另一边勾搭着别的女人,脚踏两只船竟然没有翻船,杨新洲同志,你的手段挺高明的。”
杨新洲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啊,还脚踏两只船,眼前这一只船他都招架不住呢,于是实话实说“我当初回家探亲,杨新洁回家给我介绍对象,杨新洁是什么人,她介绍的对象,我敢去看,直接就拒绝了,后来和你定亲后,才得知她竟然跟大哥相看过,怕尴尬,所以就没有告诉你。”
江楚珊抬眼看向他“就这没有其他的了”
杨新洲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绝对没有了。”
他的话音刚落,围栏里玩耍的俩小孩儿看到了爸爸回来,竟然不约而同地喊了一声“爸爸。”
杨新洲不可置信地问江楚珊“平平安安叫我爸爸了”
江楚珊扭过身去不说话,她为了他们喊妈妈,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教,而他们呢,对她说的第一个字,竟然是“坏”,她哪里坏了,而他们爸爸一回来,连引导都没有,就喊了爸爸,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去洗洗再去陪他们玩儿,我去做饭。”
杨新洲这会儿正处于极度兴奋的晕乎中,对于江楚珊的话只会机械地点头,而她到了厨房后,没多一会儿就听到隔壁那爷仨欢快的笑声,特别是她闺女的嗓门,她叹气,她这闺女长大了绝对是个女汉纸。
晚饭她没有做太复杂的,做了玉米糊糊,炒了个土豆丝,又看烙了葱油饼,至于孩子的,晚上一个半个鸡蛋的鸡蛋羹,再加上喝奶。
等她做好饭回来,就看到爷仨为围栏里面滚成了一团,俩孩子猴在爸爸的身上,一人一边地给爸爸脸上涂口水,还边用嫩嫩的声音喊“爸爸。”
这一幕很温馨,但是江楚珊的心却酸酸的,明明每天带孩子最多的人是她这个妈妈,为什么孩子却跟爸爸更加亲近。
“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也不让她喂了,要爸爸喂,这孩子不能要了。
“恭喜你,杨新洲同志,你的小算盘打成了,我成了严母,你是慈父,孩子更加亲近你。”
晚上运动过后,江楚珊躺在某人的怀里酸溜溜地说,杨新洲正在玩儿她的辫子,闻言笑道“哪里跟我最亲,没有看到睡觉的时候,非要找妈妈哄,从这点上看,还是跟妈妈亲近。”
江楚珊听到这里,心内的酸味才没了,这才和他说起这几天生的事儿,杨新洲揽住她的肩膀往怀里带了带,说道“私下买卖这事交给我,纺纱厂那边有我的战友,回头我找他和李欣悦的丈夫碰个面,专门看看他的态度,这事儿要解决就得从根上解决,只要他不参与,李欣悦一个人阳城折腾不出花来。”
江楚珊故意感慨道“真是郎心似铁呢。”
杨新洲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好说话。”
江楚珊“哼”地一声拧了拧他的腰,谁让他把她的鼻子拧酸了,杨新洲闷哼一声,这女人可真是不吃亏。
伸手把她的小手抓到手里,这才问道“你不是说你的织布技术,要留着当底牌吗怎么舍得拿出来了”
“经过李欣悦这么一闹,这技术我要是不拿出来,后患无穷啊,就算这次的事儿过去了,但是以后呢,除非我不再动织布机,否则迟早会出事儿。
好在苘麻和棉花的混合布技术只是最简单的技术,别人如果想要研究,很快就能够攻克,我手里头的底牌还有,不会在将来失去竞争力。”
她叹气,只是后面的底牌想要转化成为生产力,需要的设备有些先进,得费一番功夫了,不过她最不怕的就是费功夫。
杨新洲亲了她一口“你有数就好。”
江楚珊最满意的就是他这份尊重,不会越过她,随意替她做决定,于是抬头便亲了回去,媳妇儿难得主动,杨新洲自然不会放过,于是房间里的温度顿时热切起来。
“啪啪啪啪啪”
“哇哇”
第二天一早,他们是被一阵激烈地拍门声吵醒的,而不仅他们两口子被吵醒了,就是孩子也被吵醒了,谁啊,大早上扰人清梦,不过还是赶紧穿上了衣服,杨新洲起身去开门,而她去哄孩子。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