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保住了!
妈的。
太吓人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家门口,他仍心有余悸。
蹬下马车。
抬头瞧见惊若翩鸿,婉若游龙的烫金两个大字——
秦府。
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这下,安全了。
刚进家门,明栈雪便奔了出来,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娇声道:
“夫君——”
“你可算是回来了。”
“听说陛下在京州府衙附近遇刺,你没事吧?”
秦渊搂着明栈雪,笑道:“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呢。”
“娘子,你可别忘了,你夫君我武艺高强,可是全书院最能打的哦,谁能伤我?”
明栈雪“咭”的一笑,柔荑轻轻捂上他的胸口,嫣然道:
“还说没事,衣服上满是尘土,头也有些乱。”
“你再瞧这儿,还有血渍呢!”
“你肯定是以身犯险,上阵杀敌了。”
明栈雪咬唇盯着他,眸中一片朦胧,低低声道:“以后,可不许再逞强,胡乱冲阵了。”
“好,娘子,都听你的,都依你。”秦渊怦怦心跳,情不自禁拥得更紧。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忽然。
明栈雪面色微变,仿佛突然惊醒般,身子一扭,便从秦渊的怀中脱出,美目睁圆,气呼呼道:“你之前做什么去了?”
“你身上怎么会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秦渊一愣,女人都是福尔摩斯么,这也能闻出来?
抬起衣袖,用力地嗅了嗅,“没啊?没什么味道啊!”
“娘子你是不是闻错了?”
“我身上不可能有香气啊,要有也是血污和汗水的臭气!”
明栈雪狐疑地望了望他,“是么?”
“是啊!”秦渊把手伸到她跟前,“不信你闻,你再闻闻。”
明栈雪又凑近,仔细地闻了闻,好像是没什么味道了。
难道真她是闻错了?
秦渊又借机将她搂在怀里,开口说道:“娘子,为夫今天忙了一天了,又累又饿。”
“你快让厨房准备些吃的,给夫君我垫垫肚子,再烧点热水,洗个热水澡。”
“这一身汗臭味,黏糊糊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明栈雪破颜温柔一笑,“好,夫君,妾身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