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舒服的东西……”男人重新俯下身,含住她脖颈间的一片肌肤。
“啊……”青灯吟了一声,浑身不正常发热,被自己陌生的声音羞耻得满面通红,男人一点点吮吸她的脖颈,撩开她的衣服,扯掉月白色的荷花肚兜扔到床下,一双浑圆挺翘在男人眼前丰满地晃动,顶端粉嫩粉嫩。
青灯脸红的透彻,如夏日艳艳一朵红莲花跌入水中淌开。
男人眼眸越发深谙,俯首含住她酥软的胸,舌尖触碰的那一刹那少女浑身粉红地颤抖,“你别……堪伏渊……啊……我恨你……”
男人充耳不闻,开始在她身上抚摸掠夺。青灯羞耻地紧咬住唇咽下喉咙里的呻吟,紧紧闭上眼睛,全身因为药性酥麻滚烫,腿心一缩一缩,暖烘烘地渗出湿意,腹下空虚如虫在噬咬,浑身难耐。
“堪伏渊你这不入流的……竟然下药……嗯啊……”
他捏了她一把胸脯,软软的,她叫了一声,羞得要哭出来了。他见她这般反而掐着那两粒红肿粉红慢慢揉搓,细细瞧着她反应,唇瓣在在她耳垂与锁骨间留恋,烙下一串串花瓣痕迹,低笑道:“可你不是很舒服么?”
“……你闭嘴……”她连嗓子都娇软了,浑身哆嗦着,腿心粘稠一片,“啊……你、你别摸那里……”
“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唔……”
不知何时堪伏渊那火红长袍褪下,烛光拂灭,窗外清澈月光镀上男人宽阔的肩与结实的胸膛,以及精壮的腰,月色如水由他优美的身体曲线泻下,温润的色泽,而胸前盘龙纹刺青越发鲜明。
他搂着她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盘龙印正发挥力量,这种如中毒又如醉酒般的重生感使青灯浑身血液炽热,一时间思绪混乱。
“是不是很痒……嗯?”他手指伸进去,青灯面色绯红,摇着头咿咿呜呜地开始低泣。
他将她白嫩的双腿架在肩上,双腿大开的不适感使青灯迷蒙张开水眸,他的脸她看不清晰,只有一双眸子仿佛燃烧着黑色火焰。
男人俯身堵住她的嘴,压着她缓缓挺了进去。
青灯被烧得难耐,却有一更为灼热的硬物抵在腿心,竟然就这么插了进去。
“唔……”
作者有话要说:
宫主大人:还不撒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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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灯不知是疼痛还是充实,呻吟被他吞下,整个身子软软地颤抖,他提着她的腿进了一半,一挺身,直入花心。
身下女人的身子瞬间僵硬,直梆梆第挺起腰,片刻后软了下去,下面的小嘴儿又小又紧,仿佛一块水淋淋的嫩豆腐,湿滑湿滑,却一抽一抽吸着。
男人嘶了口气,青灯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脸上如晚霞红云,一直蔓延到粉嫩肿胀的胸部,堪伏渊在抽动中闻见淫靡气息中那一丝淡淡处女血腥味,提起嘴角去吻她汗湿的脖颈,低笑道:“洞房未遂,你那时倒是死得及时。”
“呜嗯……”她微微皱眉哽咽着,痛觉早已麻木,只有下身被撑开的满胀使她极为陌生——陌生而迷乱。一双白嫩的腿儿挂在空中摇摇晃晃,床帏前后摇动,她的视线也随着越演越烈的床摇失去了焦距。
耳边的娇吟格外酥骨动人,她果然一副好嗓子,他狠狠在她花心研磨,她便颤得越发厉害,粉红的穴被巨物撑开进出摩挲,带出一股一股汁液。
忽然间女人双腿一僵开始痉挛,显然是到了,整个勾人的小身子被潮红山花般渲染,娇美不可直视。
“啊……”她意识不清,哆哆嗦嗦地吟叫,他提着她的双脚重新架好耸进她的身体。
夜还很长,窗外薄冬,月色微凉,男人的腰臀形成一道刚健而有力的曲线,随着弥漫而出的安神熏香,起起伏伏。
青灯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面她早已死去,徐孟天醒来,他当山武林盟主于太行山顶一览众山小,他的身边立着的是江湖里有名的美人晴霜,在旁边,是她的师兄师弟师妹。
唯独没有她的位置。
忽然有谁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几分玩味笑说:“做我的人,是不是很舒服?”
声音里不可忽视的威严与性感。
好热。
青灯睁开眼,窗外天色微亮,一点点白落进来,初冬已至,窗户大都关着的,香炉已灭,一抹残灰,暖炉却是好好开着。
屋里静静,身边男人的呼吸十分沉稳均匀。
习惯了寒冷,恢复了活人躯体的温度她有些适应不来,青灯眨眨眼,身体难受,每一寸肌肤,腿心都在难受,她却说不出是哪种难受。
“……”
她转头看身边的男人,他睡着的模样很漂亮,眉目长长,睫毛长长,薄唇微抿,即便披散黑发裸露上身睡于凌乱塌间也是容貌端华。
她怔怔注视着,目光缓缓挪到他胸膛前的龙纹刺青上,慢慢忆起昨夜的事情。
这便是她擅闯禁地的惩罚?
她又慢慢望向天花板,内心大脑一片空白。
她失败了。
而最关键的是,即便杀了堪伏渊,她也不一定拿得到盘龙印。
魔教圣物竟是这般,那天哥哥怎么办呢,她现在所做一切都是徒劳的吗。
不是的。
青灯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份消息十分有价值,她需要传达给师父与紫剑山庄,魔教机密众多,就算骨瓷一人,也说不定对天哥哥的回复有帮助。
只要堪伏渊不杀她,她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