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就像出闸的猛兽一样,即凶猛又强烈。
他扣着她的头,舌头深深探入。他初尝情事,但对此也不是一无所知。除了耳濡目染外,他亦凭借着男性的本能行事。可毕竟是青涩,他的舌纠缠着她,两个人的呼吸都乱成一团,交缠的情潮澎湃得近乎灭顶。
他尝到了她那张倔犟可恶的小嘴里的蜜津,也尝到了血锈的味道,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管不了那么多了,这点末微的伤口比起灼烧的欲望来说算得了什么?他继续探入,扫过她口中的每个角落,交缠着她的舌头,缠着,吸吮着。
快窒息了,她恨恨地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开,大口呼吸着。涨红的脸蛋上热度继续攀升,沾着彼此的津液的嘴角,看得出丝丝血痕。
这只小野兽。
她还没吃到呢就被他咬伤了。
可恶,绝对不要给他这么快吃到,耗死他。
“怎么了?”刚尝到点甜头就被她抽离,他声音微颤,一方面因为忍着欲望一方面也因为索求不满。
她放平双掌在他胸口,轻轻地按了按突起的茱萸。
他喉间发出了嘶嘶地喘息,头抑起,下巴和胸口绷起一条直线。难耐地哼了一声,“怎么了?”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双手邪恶地下滑到他腰际。
他倒吸了口冷气,冰凉的双手扯住她的“够了吧。”
她伏下身,邪恶地贴近他的鼻尖,“不够。”她咬着他的耳朵,“小程程,不够。”她开始舔吻他的身体。
他狠狠地倒吸了口冷气,喉间逸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很快吞没在她唇间。他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发中,按着她,吞咽着她的唇舌。浑身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这妖女。他想她一定是经验丰富的,说不定已经有过数位入幕之宾。
这么想着,男人天性中的征服欲和独占欲涌上。不管她有多少男人,今晚她只是他的。
“疯了你?”她挣扎着,拉开彼此,暧昧的唇间拉出一条银丝粘线。
她恨恨地往他身上一坐,听得他一阵闷哼。明显感觉到臀部下方开始顶起一个突起物。再怎么脸皮厚,她也抵不住轰地一下上头的震撼感。
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小正太,脸上泛着红潮,情意勃发的脸蛋,早没有了原先清冷的模样。她心里升起一种负累感,她好像把月光精灵的翅膀给折下,锢住了他。
“求我。”
他眸中霎时清冷,“凭什么?”
她目露凶狠,“凭我是金主!”
他哼一声,嗤之以鼻,“休想。”他从不求人,就算今天到这地步他宁可出卖自己也不求人。
不过……正太弟弟毕竟还是嫩的,其实闺房之乐中,求与被求,不算是一种s和的关系。也真的不算攻与受的关系,纯粹是一种享受和被享受的关系。
“哟,你还挺有骨气的嘛。”她伏下身子,轻轻摩擦着他的身体。看他拼命地蠕动着,摩擦着被单来缓解自己“不过,骨气这种东西,顶个p用!”她也很有骨气啊,最后有骨气的被践踏。若不是凭着金钱的力量,她又怎么可能有机会享用他?
“求不求?”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