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五日,钗钏金,冲蛇煞西,勾陈。
阿哲挂断电话。
阿炳拨打阿婷电话。
阿炳说,在哪?
阿婷说,在吃饭。
阿炳说,答非所问。
阿婷说,在南山。
阿炳说,还好吗?
阿婷说,好啊,怎么啦。
阿炳说,没事,问问,关心下。
阿婷笑。
阿炳说,慢吃。
阿婷说,是不是有事?
阿炳说,没事,我挂了。
阿炳挂电话。
阿炳拨打阿婉电话。
阿炳说,在哪?
阿婉说,在公司午休。
阿炳说,你看下公司,有谁不在。
阿婉说,啥事情?
阿炳说,别问,是大事,你现在就看。
阿婉从商务部走到方案部,从方案部走到交付部。
阿婉说,现在是吃饭时间,她们好多都不在,怎么啦,找谁?
阿炳说,阿钧说看到公司楼顶有人,可能是跳楼。
阿婉说,哪个阿钧?
阿炳说,我朋友,一起吃过饭,信息骚扰你的那个。
阿婉不吭声。
阿炳说,你去楼顶看下。
阿婉说,我现在上去。
烤鱼店,阿靖买单。
阿靖的脖子是红色的,眼角也是红色的,脸也是红色的。
阿来说,要不要报警。
阿靖说,报什么警,消防车不来说不定还有救,消防车一来,接不住就没救了。
阿哲说,我们人一上去,说不定,我们就成了杀手。
大家在楼下看着楼顶那女子,就像自由雕像。
那女子站在楼顶的围墙上,随着微风的轻拂,她身穿的裙子翩然起舞。
她的短被风吹得飘逸,纷纷扬扬地散在空中,像是一片片柔软的云朵。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抬着头,眺望着太空。
她听到近处车水马龙的声煞,她看到远处蓝天白云的浩瀚。
在这个繁华的城市中,她就像一只孤独的小鸟儿。
她眼神坚定,她不像一个情绪激动的人。
阿婉看着她良久,胆怯的喊道,阿玉。
女子扭头对她说,你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