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抽我抽。”
“季颖还在医院?”
“嗯。”打火机的声音。
“死了?”
“……死了。”
季翎寒一时的心情有些不好,“不是说脱离了生命危险,怎么还会,我那天见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
“是脱离了生命危险,由子弹造成的,但由其他因素造成的,就没办法脱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季翎寒十分不解。
“还记得我和说的吗,子弹与她的心脏擦肩而过,那么射击者的射击技术一定很好,夜岑也是同样的情况。但我在检查季颖的身体时,现了异样。”杨正毅猛吸一口烟,吐出烟圈来。
季翎寒问:“什么异样?”
“一种不明药物,在季颖体内仅有微克,由此可以推断那是一种毒性很强的药物,存在潜伏期,大概一周到两周左右。后来季盛询问张局一些情况,他们的鉴实人员现子弹上面沾有这种药物,细微的一层,你知道有多少吗?”烟灰落在栏杆扶手上,杨正毅指着,“一微克。我们现在正在研究这种不明药物,我害怕的是季颖那桩事件里同样的受害者也中了此药物,但他们的死完全来源于子弹的攻击伤害,早就被家属领走,所以我们没有样品,一片空白。”
季翎寒对于这些领域略微懂些,“倘若不赶紧查出,恐怕会殃及更多的人。邻国有一个组织或者团体,你知道吗?标志物是一个红色的鸟。”
弹了弹烟灰,杨正毅沉重地叹了一下,“这得查查。但这些事情联会在一起,我只能想到这些事情是关于你的。”
“关于我?”
“和十七年前的事件有关,那件事里有你,受害者是你的母亲。”
“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几乎所有的精英都将枪口对准了一个弱女子。”
杨正毅嗤笑一声,不明意味地看着季翎寒,“弱?如果她是一个弱女子,一个人就足以致她于死地。她不弱,她反倒很强。”
“她是邻国的女人,对吗?”季翎寒猜测,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
这回杨正毅没回答他,隐隐之中告诉了他答案,“对了,你和夜家那小子处得怎么样了,我可听说他帮你做了好多事,又打官司又给季渊添麻烦的,他可真听你的话。”
季翎寒明显地停滞了一下,“是啊。但都基于有利益。”
“我很好奇,什么利益,他图你什么?”
“美色。”
杨正毅没忍住笑了,笑得肚子疼,不禁拍打扶手,“还真有趣,你难道没想过他干嘛要做亏本买卖?他可不是这种人。”
“不想知道。到时候甩了就好了。”
“我倒希望你别像三年前那样,你有分寸,对吧?”
季翎寒没回答。
“得了,我该走了。”
季翎寒突然想喝酒了,但不想下楼。
季阳拉着王洛洛到了一间房间,那里正好在季翎寒所在的阳台旁边,季翎寒隐隐听到了咆哮声和尖叫声,还有其他一些什么。
王洛洛长得并不差,很可爱,“小家碧玉”,贤妻良母型的男人,季翎寒没想到季阳会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
季翎寒的身后来了一个人,那人拿枪抵住了季翎寒的腰,低声威胁他,“季先生,我们谈谈。”
楼下的季夫人收到了一件“特别”的礼物,没有送礼者,没有征兆,只有一封信,信上写的让她拿上礼物后就打开,否则他的人就会动手。
略微有些慌张的季夫人用余光扫视四周,她叫来管家通知宅邸里的保镖警卫,暗中搜查。
她打开了礼物,刚打开一角,里面是一把手枪,不知在暗示着什么,还附带一张信封,上面写着——季颖。
季夫人当场就猜到这是击中季颖的手枪,吓了一跳,好在她镇住了自己的情绪。
夜离很郁闷,他看到季翎寒和杨正毅上了楼,杨正毅回来了,可季翎寒还没回来,他又不能随便逛人家的家,况且他还被夜夫人死死盯着,根本逃不走。
夜夫人时不时还阴阳一下夜离,说什么“你怎么不找你的人了”“人家可一眼都不看你”“你看看人家,跟两个小姑娘聊得热火朝天的”,夜离实在不想多说什么,主要是还郁闷,他今天都没怎么亲季翎寒,比起之前少太多了,他的嘴痒痒了,得季翎寒治,他还没怎么摸季翎寒,更郁闷了。
他得找个机会把今天的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