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大娘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走路回来的时候,腿脚都不利索了。”
“关键是,回来后他们连午觉都没睡,两个人直接下地薅草去了。”
凌初像听了什么笑话似的,“薅草?”
他们家是种地的,只是,平常草比庄稼长得还高。
“凌澈被人套麻袋打了,眼睛被打得睁不开,差点掉进大山家的鱼塘里。”
“脸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又弄了一身泥巴,你爸你妈差点没认出来。”
凌初笑了,“活该。”
刘二柱笑着猜测,“肯定是陈家人气不过找人收拾了他们的。”
凌初闪烁其词,“可能吧,我也不清楚呢。”
之后,她跟刘二柱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之后的几天,日子倒是过得太平。
除了,薄渊上了两次热搜。
一次是因为罗曼的新戏布会,两人被人拍到了暧昧照片。
一次是因为陈雅回京后的第一场舞蹈秀,他看舞看得入迷,手里的烟头烫伤了指尖。
那两晚,凌初心里不舒服,故意没接薄渊的电话,没回他的任何消息。
她不高兴,脾气也很大。
薄渊只是她床伴,又不是她男朋友,她没义务天天守着他。
她高兴了,理他两句,哄他两声。
她不高兴了,甩一边,自己想干嘛就干嘛。
对,女人专情会被伤。
做渣女,最自在。
也不用负责任。
*
这几天凌初每天都会去爷爷奶奶那里看看。
每天都听邻居们说王眉和凌才跟中了邪似的,不顾脸肿,手伤,腿伤,天天起早贪黑地下地干活。
还听说凌澈找了个工地的活在干,每天早早地出门,很晚才回来,心疼得她爸妈直掉眼泪。
这不,又有人说起她家的事来了。
隔壁王婶子笑嘻嘻问凌初,“凌初,你是怎么教育你弟的?”
凌初疑惑,“他又怎么了?”
王婶子,“我听强子说,你弟工地上的活结束了,又开始跑外卖了。”
凌初忍不住笑出声,“他本来就勤快。”
“他之前小,不懂事,现在懂事了。”
王婶子笑应,“可不就是嘛,小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凌初笑应,开心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这一切的安逸还得感谢远在千里之外天天信息召唤她回去的薄总。
当晚,凌初安顿好爷爷奶奶,又请刘二柱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