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吳銘攤手,「動怒傷身。」
「什麼方法?」
「你要麼先出去。」吳銘道,「我用的方法不方便給你看。」
「什麼方法我不能看?」威廉橫眉道。
「現場標記?」
吳銘看向威廉,用的還是問句。
他自己都不確定用什麼方法,但是總得試試。
「……」
「你在也行,我沒標記過人,甚至不懂這種咬人脖子的行為基本原理,你要麼指導我一下?」
說著,吳銘朝變成了蟲族的樓珵走去。
樓珵聽到「標記」兩個字的一瞬間就已經逃到牆角,此刻正拼命搖頭。
威廉懶得理這兩人,他「砰——」的一聲從位置上站起身,帶著一股怒意走出了會議室。
此時會議室門口站滿了人,一個個卯足了勁兒要往裡頭看,結果什麼都還沒看見,就被威廉阻擋在外。
「看什麼看?!」威廉吼道,「沒事做了?!」
為了抵擋門外探究的目光,威廉開啟了精神力領域,精神力霸道而凌厲,屏退了周圍一眾人等,包括一直不死心想查探出一絲信息的羅蘭。
人走完後,房間裡就只剩下了吳銘和樓珵。
此時的樓珵已經完全不似先前那樣「囂張」,而是一個勁兒地往牆角縮,嘴裡還發出一陣陣「唔——唔——」聲。
吳銘見他這個樣子就覺得好笑:「你感覺怎麼樣?」
吳銘用的是蟲語。
樓珵已經來不及思考為什麼吳銘會用蟲語,他所有的反應全都匯聚成一句話。
「你不要過來啊!」
「我不過來怎麼治療你的蟲化呢?」吳銘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不不,你離我遠一點!」
樓珵作為一個a1pha,從骨子裡不能接受被別人咬腺體。
然而弱小無助的樓珵怎麼可能是吳銘的對手?
人家能手撕三隻成年蟲族,對付他這個小幼蟲豈不是輕鬆?
事實也是如此。
樓珵被吳銘三兩下就鉗制住,並且親眼看見吳銘的頭繞在自己脖子的後方。
不要啊!
樓珵拼命反抗。
而下一刻,吳銘猩紅豎瞳亮起。
「乖,沒事了。」
吳銘抬手撫摸了樓珵的額頭,輕輕地揉了揉。
對付幼年蟲族,吳銘天生的王蟲之氣還是非常有效果的。
樓珵在吳銘王蟲血脈的絕對統治之下,突然安靜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