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彦青笑着说,“是啊,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我帮你分忧解难。”
詹语白观察詹彦青的笑,看不出什么破绽,却又觉得他的这番话十分刺耳,像是在挑衅。
周礼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有参与他们一家人的对话。
八点半左右,周礼和詹语白、詹彦青一起离开了病房。
来到地库的时候,詹语白忽然问詹彦青,“彦青,你和明珠怎么样了?”
周礼闻言,目光朝詹彦青看过去。
詹彦青面色沉下来几分,没有回答詹语白,看起来有些生气了。
詹语白:“彦青,明珠是个好姑娘,你放心,爸妈那边就交给我,下次你带她……”
“不用了。”詹彦青看了一眼一侧的周礼,“你还是专心跟姐夫恩爱吧,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打算,先走了。”
没给詹语白继续言的机会,詹彦青拿出车钥匙上了车,绝尘而去。
詹语白停在原地,面露难色,“彦青好像还在生我的气。”
周礼:“随他去,我送你回家。”
詹语白:“大概只有我说服爸妈接受明珠,他才能原谅我了。”
周礼开了车门,詹语白坐到了副驾。
回程路上,詹语白又问周礼,“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比较喜欢明珠那一类的女人?”
周礼打着方向盘,面无表情,“她是哪类女人?”
詹语白:“楚楚可怜,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周礼:“可能吧。”
詹语白的手攥在了一起,玩笑的口吻问,“你也是么?看来我以后要往那方面展一下了。”
周礼:“你和她比做什么?自降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