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诧异于她惊人的自愈度,但是想到她的不死之身,又觉得合理了。
四人踏上了下山的路。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走在姒衣旁边,黑瞎子诧异问。
姒衣,“我之前一直让玉腰奴四处寻找我师父的行踪,今天有只玉腰奴回来说,在这里找到了一只金雕,我就来了。”
解雨臣看着姒衣的样子,苦口婆心的开口,“这太危险了,你下次可以给我们打个电话,几个人商量一下,你这样来涉险,有没有想过我们会担心你?”
“你们跟着我一起来,除了平添死伤,并不能起到其他作用。”姒衣声音平淡的开口。
黑瞎子抓住了姒衣话中的意思,追问,“你这样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担心我们?”
姒衣勾唇,“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与其让你们死在我师父手上,还不如让我吸了精气来得划算呢。”
“那不知你现在食欲如何,我可以送食上门。”黑瞎子忽然凑到了姒衣身边。
闻言,姒衣勾唇,吸了一口黑瞎子的精气,“送上门来的,哪有拒绝的道理呢。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到还真是饿了。”
黑瞎子能感觉到姒衣吸他的精气,但是不多,真的只是一口,没了这一口精气,对于黑瞎子来说根本没有半点影响。
而就在这时,姒衣的目光在黑瞎子身上停留了几秒,她好像看到了黑瞎子肩膀上趴着的那个东西了。
那东西有些灵气,也不知道吃了会不会让她的功力变强一些。
姒衣一边想着,一边收回了目光。
解雨臣走上来,分开姒衣和黑瞎子,“我让人送了吃的回去,我们先回去吧。”
“好。”姒衣并不理会两个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走在了前面。
而后面的解饮之早就惊得瞪大了眼睛。
他老板这是在跟黑爷争宠吗?
怎么越看越像古代嫔妃争皇帝的宠呢?
下山的路走了两个小时才来到了他们停在山下的车旁,姒衣坐上去之后,用解雨臣的衣服裹紧了自己的身体,随后靠在靠椅上。
解饮之开着车,另外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姒衣旁边。
“怎么了?”解雨臣注意到了姒衣的动作,担忧的问。
“有点冷。”
解饮之闻言,将车里的空调打开了。
黑瞎子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姒衣包裹住,“好点了吗?”
姒衣虚弱的点点头,其实并没有什么作用,这种由内而外的寒意除了她自己挡住,外力根本缓解不了。
但是看着他们担忧的目光,她撒了一次谎。
上一次,是她被追杀受了伤,花想容心疼的直哭,一边照顾她一边问她还疼不疼。
明明受伤的是她,流血的也是她,她都还没哭呢。
可她也不想看花想容再哭下去,就说不疼了。
花想容哪里肯信,知道姒衣是为了安慰她,哭得更凶了。
看着花想容哭得脸都皱成了一团,姒衣直接笑出了声,结果一用力就又扯到了伤口,这一下花想容倒是不哭了,看着姒衣的样子,哭笑不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在意花想容的情绪呢?
或许是那每日每夜的欢声笑语中,或许是每日尽心尽力的照顾关心中。
或许是她开始一句句的问自己开不开心、喜不喜欢中。
感情都是相互的,花想容给了她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情,她也想让花想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只是可惜啊……这世间有太多事与愿违了。
世界之大,成千上万的人,哪能人人都心想事成呢。
看着身边无微不至关心自己的两个人,姒衣看着他们的动作,也不说话,靠在靠椅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她有些想小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