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哥。」
鄭放安忽然開口,蔣邵行撩起眼皮瞥過去。
桌下的手緊握,直接發白。鄭放安語氣真誠,但眼中卻看不出任何情緒,他知道蔣邵行從來都看不上他。
於是也不做那些表面功夫。鄭放安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很抱歉,還麻煩你幫我帶個話。」
「澤哥一天不來,我就晚一天把狗還給他。」
「砰!」的一聲,蔣邵行砸了手邊的紅酒杯,玻璃杯在鄭放安身後的牆壁上猛然一撞,強烈的外力使然,碎片迸濺得很遠。
不偏不倚,鄭放安左耳耳廓被劃了一道。
血珠緩緩流下,那片碎玻璃渣飛進了桌間的鮮花里。
「今天我大可以讓其他人過來,但是我想了想,還是親自跑一趟比較好。」蔣邵行撐著桌,眼神輕蔑,居高臨下的姿態。
語氣稍緩,他最後給出警告:「江澤脾氣好,念舊情,可我不是。」
鄭放安的表情未曾有絲毫變化,他暗自攥緊拳頭,朝蔣邵行微微笑了一下。
桌上鮮花叢中,蔣邵行視角盲區,一道不起眼的紅點忽地快閃了一下。
沒接到狗,蔣邵行出去便給寧江澤打了通電話。
沒人接。
驅車回家,坐進車裡他又撥了一個。
「嘟——」
「你好。」
蔣邵行:「?」
對方開口的第一秒他就聽出接電話的不是他兄弟,但這道男聲並不陌生,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不等他問,對方施施然道:「我是溫景宴。」
「………」蔣邵行記憶力不錯,他想起來是之前給寧江澤打電話的男人。
莫名聽出一絲得意,他沉默兩秒,問:「江澤呢?」
抹藥不讓脫,往上提又說卡著了。溫景宴只能順著褲口探進,在大概位置塗藥。
藥膏冰涼,寧江澤抖了一下,起一身雞皮疙瘩。
眼神相觸的瞬間,他陡然拽住溫景宴的衣領往下拽。兩人的嘴唇再次碰到一起,溫景宴與他接吻,覆身壓了下去。
寧江澤短短几個小時*了好幾次,人已經快虛脫,看溫景宴的眼神都變了。
晚飯沒顧得上吃,餐桌上飯菜早已變冷凝固。寧江澤說餓,溫景宴立馬下床到廚房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