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郁年帶著沈之流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沈之流一踏進宿舍,喬郁年便轉身關好宿舍門,將門反鎖。
「把外套脫掉。」喬郁年語氣平淡,朝著站在宿舍中央的沈之流道。
「嗯?」沈之流一時沒反應過來,結結巴巴道,「脫……衣服,干……幹嘛?」
脫y服?難道……
沈之流愣在了原地,咽了口唾沫,「不是開玩笑?」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喬郁年挑眉問道。
「哦,」沈之流低頭應了聲,乾脆利落就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
喬郁年指著一旁的椅子,吩咐道,「坐上去,背對著我。」
沈之流照著做了。
喬郁年將藥拆封,認真讀著說明書,還不忘問道:「你怕疼嗎?」
沈之流雙手緊緊捏住椅背,手背上青筋暴起,光滑的脊背微微泛著紅。
「只要是你,我可以承受住。」沈之流低聲道,「不過,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床上。」
喬郁年:「……」
「也不是說椅子不好,就是,不好活動。」沈之流看不到喬郁年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喬郁年到底喜不喜歡,又試探著說了句:「其實,椅子也是可以的。我往外坐一點兒,方便你動作。」
喬郁年聽著沈之流的葷話,輕笑一聲,繼續著手裡的動作。
說明書上說,藥油需要倒在手心,用力揉熱,塗到傷患處,效果才能事半功倍。
「學長,其實你不用太擔心,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嘛,多來幾次就熟悉了。」
喬郁年拿出濕巾將手心的汗擦乾淨,才把藥油倒在手心中。
一面用力揉著,一面向沈之流走去。
「你在害怕?」喬郁年突然想逗逗沈之流,打道。
沈之流搖了搖頭,「不害怕,激動,還緊張。」
「學長,你來吧,我準備好了。」
沈之流閉著眼,咬緊牙關,想像中的疼痛感並沒有襲來。相反。後背上傳來一陣癢意。
喬郁年手攤開,將手心放在淤青處,輕輕地揉著。
「學長,你是在給我上藥嗎?」
「不然呢?沈大少爺,你以為我要幹嘛?」喬郁年嗤笑道。
沈之流雙手抱住椅背,腦袋搭在胳膊上,尬笑道,「哈哈哈,就是……你手法不錯,哈哈哈……」
沈之流尷尬得都要摳出三室一廳了,腦子裡那些齷齪的心思,就這樣暴露在喬郁年的面前。
學長,會不會覺得我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