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搖搖頭:「這樣確實不行啊。」
林植點頭:「對啊。他一個女孩兒。」
下一秒,藍心手一快,直接將旁觀者賀遠白一把推了進去,眼疾手快地關上門。
「賀學長,還是你上吧,就別為難許和和了。」藍心喊。
林植目瞪口呆,為藍心豎起大拇指,真虎啊。
這架沒打多久,十幾分鐘後,門開了。先出來的是賀遠白,進去什麼樣出來什麼樣,林植懷疑他根本沒動手,但見他一貫的溫和輕鬆,林植緊著那口氣就鬆了。
這就說明許和斂也沒事。
然後出來的是鄭止里,除了顴骨有傷外,他的眼睛腫了起來,衣領被扯壞,走路有點瘸。他出來時看了林植一眼,又很快瞥過頭。
他的跟班們圍上去,他沒好氣地說讓他們滾。
他離開得很快,幾乎沒有停留。
粉毛和另一個男生進去將光頭拖了出來,直接丟在地上。
粉毛還處於樂呵的狀態,很沒心沒肺地說:「我這光頭兄弟一家都很喜歡下城,想必下城一定是一個不錯的好地方吧。」
賀遠白眉目溫潤:「下城確實是個好地方。」
要是不知道下城是什麼地方的人真會信他們兩人的鬼話。
林植探頭往裡看許和斂,他除了長發微亂一點,其餘看上去沒什麼異常,臉色一如既往地沒有血色。
他走出來,忽然拉著林植的手往前一帶。
林植呼吸一滯,被他攬在懷裡。
脖子很癢,有溫熱的水珠沁在她的皮膚上。
是眼淚嗎?
林植微微睜開他的懷抱去看他的眼睛,棕色的瞳孔微微閃過水光,眨眼間又消失不見,好似只是她的錯覺。
打架打哭了?不太可能。
「你還好嗎?我真的沒事。」林植注視他的眼睛。
她知道,他會擔心她。他們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是這個書里世界最親近的人。
「我有事。」許和斂說。
「怎麼了?」
許和斂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眼尾線條下垂,看似面無表情又好像什麼情緒都在裡面。
「別讓我擔心了。」他的嗓音微微沙啞:「我上天台都沒你這嚇人。」
到底誰更嚇人啊?林植不服。
許和斂將下巴重擱在她的頸窩間。
「我現在很臭,很大的酒氣。」林植試圖打斷這曖昧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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