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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暴工作室，七人團隊，旗下五款遊戲運營中，去年盈利四百萬美金。不過這是個成熟的團隊，恐怕他們不會接受您的招攬……咦？」

卡萊爾湊過去：「怎麼了？」

喬娜：「工作室兩個月前在韋恩集團三年前廢棄的舊網址下留過言。」

【我們耗費心血的作品被人反覆套皮、廉價發售，我們查到了罪魁禍，但對方身份有點問題……請幫我諮詢韋恩先生，這個情況我們能告嗎？（兩個月前）】

【請問韋恩先生回復了嗎？（一個月前）】

卡萊爾：「……你們換網站沒通知他們？」

喬娜：「秘書處通過企業內部通訊統一發送通知……」

卡萊爾：相當於這七個人壓根沒入編是吧？

喬娜鎮定地轉移話題：「工作室在英國，你要去的話我現在訂機票。」

英國，甚至不在美國，怪不得公司賽博搬家了都沒通知你們！

「不了。」卡萊爾本想借兩個技術人員，現在有更好的選擇，「做套皮遊戲的人身份有什麼問題？」

喬娜點開工作室發來的資料：「雅各布·威廉士，19歲，哈德遜大學大一生，計算機科學與技術系。出身於犯罪巷，自小接受韋恩集團的慈善基金會資助並考入大學。」

怪不得不能告，畢竟在市民看來，偌大一個韋恩集團，資助的小孩出息後，反手把人告了。

十倍賠償金都夠不上一次公關費。

「我猜他的照片正掛在基金會的榮譽欄。」

卡萊爾同樣是貧民出身，父母在一場械鬥中被波及雙雙身亡，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從底層爬上來有多難。

他就讀的中學至今只有卡萊爾一個人考入名校，儘管他大二退學，最終沒有完成學業。

喬娜的十指在屏幕上飛舞，卡萊爾話音剛落，基金會的照片已經被她調出放大。

「你說得沒錯，雅各布經常被拿來給犯罪巷受資人作正面宣傳。律師團不會同意起訴。」

喬娜瞥了眼認真看資料的青年，開口：

「你看上去想用金錢勸雅各布回頭是岸，但我不得不提醒你，『正義聯盟文化傳媒公司』不在任何一個韋恩名下，事實上這家公司的資本實繳人是『正義聯盟』、嚴格來說是人、蝙蝠俠、神奇女俠、綠燈俠、閃電俠、海王和鋼骨——

對，你沒聽錯，這家公司由級英雄註冊，所以現在請收起你犯規的大眼睛。」

喬娜忿忿不平，老闆和ceo過度貌美只會渙散打工人的工作意志！

幸好她是個專業的秘書。

卡萊爾假裝沒聽見她的控訴：「級英雄控股？韋恩想切割正義聯盟和韋恩集團？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