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從前一直對她很好。
沈若憐被他擁著沒出聲,過了許久,她輕輕推他,「我要喝水。」
晏溫身?子一僵,視線仔細掃過她面上神色,「你願意同孤回去了?」
沈若憐因著從小?被父母拋棄,本就沒有太多安全感?,那次被他獨自鎖在房間十幾日,對她來說幾乎是揮之不去的噩夢。
她抿了抿唇,搖頭,「我怕你再把我鎖起來,強迫我。」
晏溫瞧著她臉上的驚懼之色,眼底閃過一絲懊悔和心疼,「再也不會了。」
她將手從他手中抽出來,「可你方才分明就是在威脅我,強迫我和你走。」
手中的溫暖驟然抽離,晏溫壓下眼帘看著她,漸漸將手指蜷起,神色有了幾分冷意。
半晌,他轉身?過去倒了杯水過來,耐著性子道?:
「你若在孤身?邊,孤答應再也不強迫你半分。」
沈若憐接過茶杯喝了兩口,再度沉默了下來。
她還是不信他,她總覺得他要將自己騙回去,重鎖起來。
更?何況,他為了留下她,連將她的避子湯換成坐胎藥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誰知道?他此?刻說的是不是真?話。
見她沉默,晏溫心底那股燥郁又忍不住往上涌,好話壞話都說盡了,他原不想對她用強的,奈何她總是能輕易牽動他心底暴虐的占有欲。
外面的雨還在下,滴滴答答的響得人心煩。
晏溫眉骨下壓,眼神緩緩變得直白而不加掩飾,眸光久抓著她不放,眼底逐漸沒了耐心。
仿佛過去了許久,也仿佛只是一瞬,正當?晏溫碾了碾指尖,嗤笑一聲打算上前的時候,院門外傳來秋容開門的聲音。
晏溫腳步猛地頓在原地,手背上青筋隱現。
他將舌尖重重壓進齒尖里,面上偏執的戾氣緩緩褪去。
盯著她有些怯懦的樣?子看了良久,晏溫像是忽然泄氣了一般,眼底神情慢慢變得寡淡,身?子也懶懶鬆了下來。
「嬌嬌,只要你離開淮安,孤不會再強迫你同孤回宮,孤——」
他低頭撥了下腕上的手串,自嘲一笑,嗓音發沉發啞,「什麼都依你。」
沈若憐聞言抬頭,模糊不清地看著他,「為何你總想讓我離開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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