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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这是我答应你爸爸的。”

于晓眉头蹙起。

“不是今天，是回来那时。”

于晓：“……”

“我爸爸和你说了什么？”

“他问我，立于危楼前接吻刺激不，要是楼房垮了，谁会活下来？”

于晓：“……”

“他意思很简单，不介意我们谈恋爱，但要在一起，至少先将危险除去。”说到这时，顾尧顿了顿，再开口时，态度跟着不同。

“我答应他，会拿下广京。”

于晓扯了下嘴皮，却发现做不到。

实在是……她不知道该说爸爸太过护她，还是考验顾尧，总之心情并不美丽。

然而在顾尧以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说这些，又让她该说什么呢？

借由这段时日的相处，于晓已经非常清楚，顾尧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甚至，不是个会随便给人承诺的性子。

可现在他给了。

那表示，一定会做到。

于晓眼帘下敛。

遮住了里头的无奈。

虽然早有体会，可当这拐到天边的剧情，再一次以她想像不到的角度抽回来时，任谁都会感到无力。

像是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努力将脱轨的剧情掰回来。

顾尧看她不说话的平静样子，甚至脑袋都低下去了，忍不住唤。

“于晓？”

“嗯。”于晓应声，“这就是你们瞒着我的秘密？”

“不高兴了？”顾尧微笑的说着，却伸手，抬起她下巴，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微表情

。

于晓拨开他手，瞪他。

她最讨厌别人捏她下巴了，像玩物一样。

“真不高兴了？”

于晓也不说，直接转向他，膝抵沙发，另一腿抬起跨上。

腿上的重量与温度，贴靠过来的暖淡馨香，那点在脸庞的微凉指尖，顺着颅骨线条轻划，最终停在唇瓣上。

不轻不重的摩挲。

那力道，顾尧能感受自己随她动作，浑身肌肉紧绷，血液渐渐沸腾。

喉头滚动间，声音不自觉低沉。

“于晓……”

撩人的手，指尖下压，挡住了他要说的话，也终于开口，“广京那些人都有谁，你不说，就是因为你答应了我爸爸。”

“既然答应，现在告诉我，纯粹是口头上说一声，我高不高兴已经不是重点。”

“不是这样的，”

顾尧还想说什么，于晓那压着的指尖变成捏。

于晓这动作后，就将自己给笑了。

没办法，顾尧被捏嘴的画面太好笑了。

严肃的气氛瞬间遭到破坏。

顾尧无奈，同时松了一口气。

会笑，就是不生气了……或许？

顾尧不确定，但这不妨碍他说：“对不起，不该丢下你。”

“别，”于晓制止他的道歉，“是我状况复杂，没法跟你去。”

有人买她命，自然也会要爸爸的命。于晓能自保，但不能确定爸爸的实力能否避过这些，在想保护爸爸又想弄死那些做死的人，她没法切片解决，就只能留下来当靶子，让顾尧去。

这点，两人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