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庭自然也知道:“监寺师兄,引路吧,雪庭甘愿受罚。”
监寺师兄虽然心有不忍,但寺规如此,当众宣布:“雪庭犯了色戒,自然会罚,罚戒棍3o,闭关三月,如若再犯,则逐出寺庙。”
林雪庭微微颔:“雪庭领罚。”
寺庙里有僧人犯了色戒,还是素有佳明的雪庭法师,仅仅一个早上,就传遍了整个太明寺。
午时,于寺庙的后院执行。
就连身体不适,常年闭关不出的方丈,都给惊动了。
方丈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倍感痛心:“既然犯了错,那就罚吧。”
3o戒棍,一棍不少,全都落在了林雪庭的背上。
林雪庭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样的苦,没遭过这样的罪,没受过这样的伤。
心思郁结,又在重罚之下,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手肘撑在地上,这才撑起了身子。
执法的僧人停了手:“方丈,还有十棍。”
方丈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这十棍便等日后再……”
林雪庭缓了几口气,又跪直了身体:“接着打,罚轻了,记不住错。”
又是十棍,挨在身上。
这一次,林雪庭的嘴角滴答着鲜血,确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最后,还是监寺师兄把他背回了房间。
监寺师兄在林雪庭房间里东摸西找,却没有找到药瓶:“师弟,我之前给你买的药呢?你放在哪里了?”
林雪庭趴在床上,后背剧痛,心里也难过:“给他了。”
监寺师兄手一顿:“你啊你!让师兄说你什么好!”
监寺师兄拖着肥胖的身子:“算了,师兄先去找热帕子给你敷一敷。”
林雪庭叫住了他:“别,打一盆井水,先用冷帕子敷,好的快。”
“真的假的?”监寺师兄嘴上虽然不信,但行动却很迅,立刻就把东西拿了过来。
监寺师兄把水拧干,敷在林雪庭的后背:“这样有用吗?”
林雪庭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的说:“有用。”
监寺师兄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唉,也是师兄不好,说话嗓门太大了,把人都招了过来,要不然你今天也不会受罚。”
林雪庭睁开眼睛,说:“师兄监管寺庙,处罚犯戒的僧人,本就是你的职责,师兄说的是什么话?我本就该受罚。”
受了罚,他心里也好过一些。
监寺师兄没好气的说:“这些事你倒是算得明白,其它事上,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