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二哥有点蔫吧,还试图反抗下,“等我大了肯定能打野猪。”
边月继续在噫哗心里补充,这个真不一定。
现在就吹牛逼有点早。
九假一真
美人娘这回倒是没泼凉水,听二儿子这么说还鼓励一番,“那你得多跟你爷爷你爹你二叔他们多学学。”
边二婶在边上开着玩笑,“跟他们学干啥,我觉得跟月月学就够了,就是老爷子也不能一下子打两头野猪啊。”
边月立马假笑,“运气,运气。”
赶紧低头扒饭。
美人娘和边二婶儿也虽然不是猎户,但作为猎户媳妇儿,这些年也没少处理猎物,所以俩人扒拉着野猪自然能看出来野猪是是怎么被杀的。
都是要害攻击,干净利落。
她们都知道月月力气大,可她才多大啊,明明还是个孩子呢,怎么一下子就成长到如此地步了。
她们倒是没往歪处想,只觉得月月不愧是猎户家的娃,天生有这基因。
边月将一碗疙瘩汤吃的干干净净,摸了摸肚子,七分饱,她其实还能吃半碗。
不过时间不早了,就不吃那么多了。
反正明天有肉吃了。
留点肚子,明天吃大餐。
她也知道自己一下子打了俩野猪,美人娘她们怕会多想。
但是她不想藏着掖着。
之前弹弓打鸟打兔子打野鸡打狍子已经做了一些铺垫了。
在大人眼里,她边月在打猎这块就该无师自通,能力卓绝。
嗐!她之前也没想打俩野猪啊,那头公野猪可是自己送上门的。
所以还是解释解释吧。
清了清嗓子,“娘、二婶,其实今天我进山就是想自己玩一玩儿的,根本没想打野猪,我也不知道哪有野猪啊。我是采了个蘑菇,黑不溜秋的,有股怪味儿,我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这蘑菇居然长土里头,我正拿着蘑菇玩呢,这头母野猪…”
边月指了指,“跟疯了一样奔我来了,我也躲不了,只能跟它拼了,就把刀刺它眼睛里了,然后我一个打滚躲树后边去了,它瞎了,眼睛看不着,自己又撞树了才死的。”
再指指公野猪,“这头公野猪当时不在,我拖着母野猪走了好远,它才追上来,我当时就上树了,野猪这玩意都愿意撞树,还傻乎乎的,将自己撞的昏头巴脑,这才给了我机会,我划拉它一刀,立马又爬上了旁边的树,它还撞,越撞出血越多,然后就没了。”
她这话九真一假,可不敢和美人娘说她从六、七米的树上直接往下跳。
至于为啥一刀就切动脉上了,这就被她含混过去了。
边二哥眼睛睁得溜圆,听得很是认真,“原来野猪这么傻啊!”
又被美人娘拍了一巴掌。
边二哥委屈,“娘你又打我干啥。”
边月:这“又”字用的就很有灵性。
美人娘语气重了不少,“你们看看这头母野猪有多大,得有300多斤吧,这么大个子要是奔着你来了,胆子都吓破了,你还想拿刀捅,不是谁都跟你妹妹一样傻大胆的。”
边月望天,她这是纯纯的躺枪。
边二哥想说他不会,他胆子也大,可看着这俩死相狰狞的野猪,好像底气不是那么足。
边二婶跟美人娘说道,“大嫂,咱们多等一会,等天彻底黑了再往家里拖,要不以后月月安生不了。”
美人娘也是这个意思,“弟妹,这事谁也别说,明个疗养院正好有人过来送东西,他们要是愿意要就卖给他们。”
边月急了!她急了!“娘!咱们留一头,在家做熏肉,那就一年不缺肉吃了。”
她打两头呢,留一头吃不过分吧。
留那头公野猪就行,它小。
之前她想着留半扇母野猪,现在猎物增加了,她自己也得加点。
真的是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