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还是疼她的,就留了一半。
边月想着日后她还能打野鸡,一半就一半吧。
现在不就用上了。
美人娘扒拉她,“你回屋干啥,赶紧干去,我是那抠搜的么。”
边月立马彩虹屁,“我娘最大心善大方了。”
和顾景挚端着半盆糖水赶紧出去了。
糖水什么的,边月是不爱的。
要是想吃糖,她就吃大白兔。
主要吃那个奶味儿。
边月将糖水盆放下,“爹,你上来歇会,跟伯伯叔叔他们喝口糖水再干。”
顾景挚端着碗呢,很是自觉的开始舀糖水。
边爹本来是不想上来的,因为太深了,上去不容易。
可听到闺女的话,又怕他不上来,帮忙的不好意思喝糖水。
只能费劲巴拉的拽着绳子往上爬了。
等边爹一上来,边月可心疼坏了。
这也太脏了,脸上都是泥点子。
“爹,有水了。”
要不哪来的泥呢。
边爹嗯了声,“土是湿的了,还没出水呢,还得挖,那个小战士说最多能挖二十多米。”
边月抽气,“那么深。”
顾景挚在边上解释,“不算深了,咱们打得是潜水井,深水井更深。”
边月忍不住啧啧两声,然后就催促边爹洗洗去,“爹进屋再换件衣服。”
边爹还不愿意,“这身衣服裤子都埋汰了,可它糟呗。”
边月气的跺脚,什么脑袋啊,她给的提示还不够么。
顾景挚往前凑凑,“叔,月月的意思不让你下去了,该轮班了。”
边月点头,反正她心疼边爹,她可是她爹亲闺女。
边爹心里酸酸涨涨的,想揉揉闺女小脑袋,手上全是泥,“我去洗洗。”
边月立马催促,“快去,快去。”
边月想跟着进屋的,就听到有人喊她,扭头看去,是边大哥他们,在大门口探头探脑,跟做贼似的。
“月月,月月!”
边月走了过去,“你们不是去玩了么,这么快就散了。”
边爷爷嫌弃人多,边爹动手赶的。
边大哥向里张望,“井打好没有。”
边月拉开木门,“自己家想进就进,井哪有那么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