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了,没事,你别担心,你爷你奶算是喜丧,两人没有经历什么痛苦,一前一后走的很安详!”
赵父强颜欢笑的解释了一下。
“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吧!”
“爷爷奶奶走的时候我就没在,再不回去,他们老俩该骂我了。。。。。。”
想到两位老人没的时候,他都没回去披麻戴孝,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等过年吧,过年你在回去!”
出乎赵时的预料,没想到父母并没有同意他也跟回去。
“行!”
虽说不知道什么原因,但父母不说,赵时便也没问,只是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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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赵时帮着父母把摊位搬回他们租住的房屋,老俩便收拾东西,连夜往回赶,如今的他们归心似箭,一刻都等不了。
直到上了车后,忍了一路的赵母对着赵父问道:“他爹,儿子要回去,你为什么不同意?”
“回去?”
“回去让儿子住哪?”
“跟咱们一起住在祠堂的偏房吗?”
“再说,你也知道,咱儿子当年考上大学羡慕了多少人,这些年又有多少人说一些怪话!让儿子听到,受到刺激犯病了怎么办呢?”
“还是等咱们安顿好,在挣上一些钱,把老家的房子,地,买回来,再让儿子回来!”
赵父叹了口气,向着车外看了一眼,才跟自己老伴解释起来。
“哎。。。。。”
赵母闻言,沉默了,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
儿子当年多风光,市状元,镇里,县里,乃至市里的媒体都来采访过,后来,一次去精神科给儿子看病,碰到个老乡,最终儿子上学为情所困,得了精神病的流言开始在村里,镇里传播,虽然他们努力解释,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更像是掩饰。
这个流言如今还在流传,甚至被不少家庭当成反面教材教育孩子。
他们真怕赵时听到这些,一激动,又开始犯病。
这病太过罕见,谁也不知道病因,就连医生都不知道,按照有位医生的说法,没有物理上的病因,那就只有精神上的,或者什么事情使得他选择了自我逃避,封印自己的记忆。
只有等他自己想开或者看开,这些记忆才会解封。
按照那位医生的说法,其实村里说的也不算错,也是精神病的一种。
精神病他们知道。
即便好了,一刺激还会有再犯的可能。
他们可不敢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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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回到出租屋,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坐着。
前两天他还觉得钱够用就好,几天倒腾一次银子,这个收入已经完爆很多人,但今天看到父母,看到他们苍老的样子,赵时明白必须挣钱了。
虽然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不让他回去。
但不管什么事情,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相信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世界就是如此的现实。
笑人穷,羡人富!
既怕兄弟过的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这些谚语虽然粗俗,但都有一個中心,这个中心就是‘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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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晚饭就是中午的剩菜剩饭。
刚刚吃饱饭,便有一大波香火进入到香火神力空间。
一百缕!
超过一百缕,达到了一百三十缕。
四十多个人提供了超过一百缕的香火,赵时也不得不感叹。
有的人啊!
就是贱皮子!
第一次大祭,得到的香火不到一百缕,经过昨晚杀人立威,灵儿也没给他们好脸色,还把女人孩子赶出祠堂,香火居然暴涨了一波。
不过,这个差不多也已经到了极限。
几乎每个人提供了三缕,唯有极致的虔诚者,才能提供这么多香火。按照蓝星一些书中的说法,应该是虔信徒的级别,才能提供三缕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