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船頭,視線對上秦淞,他的目光閃了閃,隨即快步上來將人迎住,口中心疼道:「怎麼穿得這樣少,這外頭風大,仔細回去又咳嗽了。」話鋒一轉,對著低頭站在一旁的浮香冷冷道,「香兒,還不去幫夫人拿披風?夫人若有任何閃失,你和你弟弟便就此發賣了吧!」
浮香身子抖了抖,連忙應是。
班馥望著秦淞,秦淞眸光深處閃現笑意,甚至伸手將她微涼的手握住,在外人面前顯得十分疼惜她一般。
楚越這時走過來,將金簪遞到班馥面前:「這簪子可是夫人的?」
班馥垂眸點了點頭,怯生生地道:「多謝大人。」
她表現得性格倒是和秦淞方才說的一般無二,楚越將目光轉開,又問了下面的人方才盤查是否還有其他疑點。
見沒什麼可查的,便帶人離開。
班馥走到船邊,望著那行人漸行漸遠,楚越下了船,前頭忽然傳來馬蹄噠噠之響。
一個青年男子身著盔甲,英姿勃發,俊容沐浴在晨光之下,眉眼鼻峰皆如天神精心篆刻而生。
楚越恭敬地向前行禮。
班馥的雙手下意識緊緊交握在一起,她上前走兩步,下一刻卻被人一下拽住了手臂。
「夫人要去哪兒?」
班馥壓低聲音,咬牙對他說:「放開我。」
秦淞面上依舊帶著笑,攬臂將人緊緊圈入懷中,在她耳邊低聲道:「莫動,我這船上埋了炸藥,你也不想在這兒與他同歸於盡吧。」
班馥身體一僵。
元君白遠遠望到船上,只見那對夫婦親昵地依偎在一起。
聽到楚越回稟說近來搜索均未所獲,便點了點頭,讓再加派人手搜查。
他欲將目光轉開,卻見船頭那女子將頭挨靠在男子懷中,目光卻久久落在他們這邊。離得這樣遠,他不知為何,卻隱隱從她身上感覺到了悲傷。
「……殿下?」
楚越喚了他一聲,元君白勒了馬頭,調轉方向回城:「孤尚有要事,如有消息,飛書來報。」
*
船繼續行駛。
秦淞望著遠方,立了片刻,問身邊的人:「離下一個靠岸點還有多久?」
方才充當管家身份之人,實則是秦淞身邊的副將,他估算了下,說快的話還需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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