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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夏燕一手卡住他颈脖，另一手拿着细毛刷，转着细看，眼神愈显阴沉暴戾，嘴角却牵起了一丝恶意的笑，突地又是一巴掌下去，不过却不是打在脸上，而是卿九的屁股。

声音低柔冷淡：“不止这一件吧？”又是一记打在屁股上。

卿九听着夏燕冷冰冰的话语，屁股上噼噼啪啪被打得灼火般疼，那掴击暗含节奏，劲道也恰到好处，疼，却又有点盼着下一掌。

他忍不住呻吟，原来，原来燕子也是行家里手？同道中人？

眼睛里含着水花儿，颈动脉被按住，丝毫不敢动弹，堪堪能回眸看夏燕，对方的眼神毫无适才的慵懒柔媚，他暗叹，那药液对燕子定是没用的，可怎么可能呢，这药液都不能将他引惹动情？

不过也容不得他多想，屁股实在被弄得瘙痒疼痛，说不出的难过又……他毫不掩饰，大声地呻吟起来，双腿间的那根竟然翘了起来。

“这么就起来了？”随着话声，痛掴着卿九屁股的手掌被细毛刷代替，那根细毛刷轻轻地若有似无地在红肿的翘臀上刷来刷去，更沿着臀线慢慢地到达大腿间的鼠蹊部，又在已经鼓起的两丸上动起手脚。

“呜呜……燕子……”卿九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语不成声，手无意识地抓住夏燕的，也不晓得是想阻止还是要求继续。

“舒服？”声音格外魅惑温存。

卿九眼泪都要飙出来，他有不甘心，明明都服了药，怎么还会这么清醒？自己失手得太莫名其妙了！

而且夏燕的动作高明得很，显见是深得其中三昧的高手，在不甘心的同时，卿九却又生出一种陌生的情绪，夏燕不仅仅是他最爱的美人，而且是和他一样的那类人……他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美妙的人物呢，卿九模模糊糊想着，那种陌生的情绪或许就是传说中的知己之感。

燕子是能够明白自己的吧？以后还能共同探讨切磋，志同道合……

“啊！”细毛刷终于辗转到达卿九的后处。

那朵小穴本就刚经过情事，充血、敏感、松润。

这时，那幼嫩细毛在小口处刷、搔，更渐渐深入，卿九再受不了，腰肢扭动起来，知道对方是行家，也不再矜持，大声呻吟起来，毫不掩饰地讨饶：“燕子，燕子，饶了我，快，呜呜！”

夏燕听他求饶，反倒停下手来，捏住他下巴，深深看了一眼，眼内漫出些隐藏得极深的怅惘，随之代替的却是嗜血的兴味。

他膝盖一个下压顶住卿九的腰腹，力道正好使他吃痛难忍，无力挣扎，掐住他颈项的手腾出来，探到枕下拿出那个黑色物，是卿九亲手制成的牛皮囊袋，倒也算精巧，他手一振，从囊袋中倒出几件小道具，有大一号的毛刷，有绕成一团的软鞭，有打火机，有催情药剂……

“想用在我身上？”夏燕好整以暇，声音低沉平静。

卿九腹间吃痛，他忍不住又想要是内力还在就好了，可想着的同时，却又忍不住看向夏燕，那种淡淡的，猫戏老鼠的神情，他看得实在着迷。虽然，此刻，他是那只被猫擒住戏弄的小鼠。

“给我用过？”夏燕拈起装着药剂的小瓶，“是什么？”

“我自己做的，没坏处的，你、你怎么会……”没效果呢。

夏燕嘴角下撇，脸容突地现出分残忍来，不过随即逝去，他微笑：“你试给我瞧瞧，该是个什么反应。”说着，将剩下的小半瓶药剂通通倒入了卿九的后穴。

“啊！不行！”卿九叫道，那药剂虽然对人没副作用，可药性极猛，这么多药量，他自己都不晓得会有什么后果。

果然，接下去的种种，他都是模模糊糊的，整个人飘然欲仙，又极度饥渴，每一分疼痛被放大，可是每一分欢愉也被放大，矛盾着，既痛苦又满足。

似乎那些小道具都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甚至，美人还将他的百宝箱都翻了个底朝天，他不知道夏燕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无法凝神看清，也许兴致很高，玩得很开心吧？

他早放弃了无谓的克制力，其实他不太明白当初的阿灵为什么要去苦苦忍受抗拒，抗拒这些人生来就有的热望。既然来了，就好好地享受。

他竭力地表达自己的渴望，颤抖着，求恳着，并不觉得有什么羞耻，只是，夏燕始终不愿给他终极的满足，又不让他主动，他难受得发狂，在床上翻来覆去，哭得稀里哗啦，嗓子都嚎哑了，将最不堪最软弱的一面通通放到了夏燕的眼前。

直到快天亮，他已接近疯癫崩溃的边缘，那只猫才最终补偿了他这只老鼠，他沉沉地餍足地睡去，身旁，夏燕抽着烟，看着他。

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来路？

夏燕这夜也很得趣，身体恢复以来，一般意义的性事满足不了他。他明白，这不对，他需要接受治疗。可是，他的自负让他不愿意去求助那些所谓的心理医生。

如果自己这个大陆首席侧写员都无法克服，那么其他人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伸手捏了下卿九的脸颊，突然笑了下，他想，他找对人了，就是这个人。

这家伙肯定不是少晨，但是身体却和少晨如此相似，是什么超前的科技？可这样的科技用在刑检六处的一个小小探员身上，有必要吗？只为了对付自己？这么个角色……

他又戳戳身边熟睡的人都脸颊，一边深深吸了口烟，脸上神情在某一刻变得有一点温柔，不是刻意的，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

他起身，把卿九整个人扛到肩上，抱到浴室，替他清洁身体，像对待实验室的试管烧杯一样，里里外外都弄得干干净净。

卿九的屁股上红肿还未褪尽，大腿内侧有极细的鞭痕，瘦巴巴的身体上肌肉都薄得可怜，大概是太累，这么折腾都没醒，只是嘴里偶尔发出几声呻吟。

夏燕拿了浴巾将他整个包起来，又扔回床上，天已经亮了。

他又是一夜没睡，这在他是家常便饭，可是长期无法正常睡眠的后果是极其严重的，他深知。而这时候，难得的，他竟突然有了睡意，立即拉上厚重的窗帘，展开薄毯，又看了看蜷成一团的卿九，顺手将他揽过，闭上眼，睡去。

于是，到卿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夏美人抱在怀里，一时间有点蒙，搞不清状况，但随即便是狂喜。

哎呀呀，美人愿意亲近自己啦！虽然是被抱的那个，可是，自己被弄得很干净，两个人抱在一起，这不就是他长久以来的愿望吗？不过——

只是稍稍移动身体，他就痛得龇牙咧嘴，真是带刺的美人，比阿灵狠多了。

他痴迷地看向夏燕，心里比以往又多了些什么，那张美丽的脸固然让他沉醉，可美人的手段更让他有种亲近感。

他乡遇知己，就是这种感觉吧。他开始相信，跨越时空，到达这个陌生的世界，是他卿敏篆转运了！

“啊啊——痛！嘶——”正沉浸在幸福遐想中的他突然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