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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第1页)

潋尘一时有些发怔。

我却几乎笑出声来,摇摇头:“没想到,这条胖头鱼还挺有些意思的。”

“他不仅有意思,还特别厉害,所以我才那么喜欢他!”金翎冲着潋尘甩甩自己新梳的小辫:“你也特别厉害,所以你觉得好看的,他也一定觉得好看!”

尚在愣神中的潋尘还未及反应,鸟人妹子的思想早已一个跟头翻了十万八千里:“啊对了,我来是想问问,你们有谁会烧鱼?”

我摊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住的都是饭来张口的废物。你想吃鱼的话,明天我给你带条糖醋的回来。”

“我不是想吃,我是想学怎么做。”

我大惊:“放过厨房吧,它还是一堆茅草……”

金翎狞笑:“为了我男人的肚子,只有拿它们来祭旗了!”

“……为什么有种乾坤颠倒公为母的错觉……”

潋尘这会儿倒是回过了神,但是对这个诡异的话题却也只能继续保持插不上话的茫然状。

而不知何时蹲在门外的柳欠则凉飕飕地飘了句:“幸亏你喜欢的不是人类,若不然,岂不是要天天做人肉包子么。”

金翎愤而反击:“你懂个蛋!大鱼吃小鱼天经地义!”

“我只知道,如果谁敢给我把柳树枝柳树叶柳树根油炸水煮的弄成一盘菜,我一定喷他一脸烂泥水!”

金翎呆了呆:“好像也有道理,在大海里一张嘴吞进去是一回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类被去鳞开膛放油锅又是一回事……我本来,还想给他一个惊喜的……”

斜眼觑着她瞬间黯淡下去的神色,柳欠咬着嘴唇刨了刨地,终是恨铁不成钢的站起来点着她的脑门骂:“你这里难道长得都是松树那蠢货吗,直来直去的连个弯儿也不会拐!我就随便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弄点面捏个鱼的形状意思意思不就行了?”

金翎顿时两眼一亮:“我这就去找酒楼的大师傅!”

“得了得了,就凭你那直愣愣的脑瓜子,非把掌勺师傅气出个好歹来不可。”柳欠撇撇嘴:“还是我先去学会了再回来教你吧,这世上也就只有我这种心灵和外貌一样美艳不可方物的绝代佳人才受得了你这只笨鸟了,哼!”

金翎的直觉反应是发怒,然而刚发到一半,又忽地醒悟过来自己貌似是占了便宜的,于是表情抽搐着纠结了片刻,最后决定化戾气为祥和,万分豪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来等你有了喜欢的母柳树,我一定给她多找几只鸟来,保管让她身上一个虫洞都没有!溜光水滑的让你一摸一个爽,怎么样,够义气吧!”

柳欠的小身板被拍得一个大趔趄,刚好了一点儿的水蛇腰险些又要‘咔吧’一声阵亡,白着小脸扶着墙,气若游丝:“我谢谢你八辈鸟祖宗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柳树浑身上下散发着的不仅是欠收拾的贱气,貌似还有找死的大无畏之气……嗯……

☆、

26)

晚饭后,潋尘在书房助金翎将新炼制成的丹药吸收融汇,柳欠则又把自己在院子里给杵成了一棵绿油油的垂柳,摆出副吸食月光精华非诚勿扰的冷艳高贵模儿。

我横竖无事,便端了一盆水来浇树做好事。

半盆下去,树根那儿的地面便开始‘咕嘟咕嘟’冒水泡,几根原本入了定般的挺尸柳条终于忍无可忍地冲着我张牙舞爪,软糯清亮的声音里透着股气急败坏:“刚下过雨你瞎勤快浇什么水啊?是想要淹死我吗?”

我不予理睬,一次性倒光了盆里的水:“啊不好意思,手滑。”

“……”

小柳树呛咳着将自己从土里拔出来,原地蹦跶了两下,甩掉根茎上的泥水,枝叶招展着跑到另一个角落重新扎根。

我不依不饶着追过去,伸手在树干的中间部位一通挠。

嫩生生的垂柳顿时便抽搐了个花枝乱颤,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嘴贱:“你就算是吃撑了也用不着跑来拿我消遣,我这么年轻粉嫩的你下得了手吗,父债子偿什么的太重口了啊喂!”

我呆了呆,然后恶狠狠地在树皮上使劲抠出两个指甲印:“你真是作得一手好死啊小王八蛋!”

柳欠惨叫一声,终于变回了人形,揉着心口眼泪汪汪地控诉:“一个捏人家的屁股,一个掐人家的胸,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抱臂挑眉:“你就继续用生命去犯贱吧,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姑娘们,尤其是涉世未深却又崇尚暴力解决问题的彪悍少女,喜欢的大多是和自己性格完全相反的成熟稳重又牛逼型的大叔,那种试图通过以欺负撩拨耍赖卖萌等方式来引起其注意的熊孩子玩伴,在她们的心里,基本上的地位也就是个什么都合适但就是性别不合适的男闺蜜了,并将在这个位置上永垂不朽。”

柳欠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半晌,然后就像是漏了气的皮球,没了骨头似的顺着墙根儿坍成了瘪瘪的一团。

如此可怜的小模样让我瞧着十分不忍,叹了口气,与他并排蹲着,碰碰他的胳膊:“你是喜欢她的,对么?”

柳欠吸吸鼻子,嗡嗡地回答:“有什么用呢,她喜欢的又不是我。”

“那你就不能想法子让她喜欢你啊,有点出息好不好?”

不料他竟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我诧异:“为什么?莫非刚刚的水全都浇进你脑子里去了吗?”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慢站起来,背手望天:“年轻人的爱情,你这个除了调戏别人之外什么都不敢的老家伙是不会懂的。”

我:“……”

在柳欠那里受了刺激,我只好捧着一颗千疮百孔的沧桑心肝去找潋尘求安慰。

书房一如既往的安静,有极淡的书卷香。

软榻上的金翎已然入定调息,潋尘端坐一旁凝神看护,见我进来,便悄然起身,笑了一笑。

月色透窗斜照,映着他面上难掩的沉沉倦色,我皱了下眉:“你又以血入药了?”

他缓步至外间书桌,斟了杯茶饮下,方淡淡回了句:“无妨。”

我看看他已无丝毫伤痕迹象的腕间,忍了又忍却终究是没忍住:“表面的伤口你是可以瞬间治愈,但不代表这伤就没存在过。何况你曾元气大损,如今连元神都尚且不稳,再这样下去,恐怕烂酒鬼的葫芦医馆的招牌就算是要彻底砸你手里了,小心他知道了来跟你玩命!”

潋尘的神色似是微微动了动,旋即垂眸看着我,轻轻道了句:“哪儿就有这般严重呢,我有分寸,你放心。”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只是……”忽地一阵突如其来的莫名心悸,我竟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偏过头躲了开,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此举未免太过荒谬,心一横,索性将目光大无畏地直直迎了上去:“我没有不放心,我只是不忍心。”

他一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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