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姜榆今日立誓,往后余生只踏实过自己的日子,只要侯爷不弃,我姜榆绝不背弃,如若失言,就让老爷罚我跟自己的亲人这一辈子再无相见之日!”
“这么信誓旦旦的吗?那好,榆夫人不妨把你要献的好计策出来让本侯听听。”
燕忱微眯着眼,靠在了椅子上,看上去很随意,但姜榆能感觉的到,这男人还是在生气。
姜榆也重新坐到了兀子上,清了清嗓子把她早就想好的两个计策了出来。
姜榆没自以为是的傻到把什么制作火枪大炮,或者是蒸汽机的工作原理和制作方法给出来,那样怕是这浑身都散着冷气的侯爷,会让然把她叉出去。
所以她了两个简单且实用的计策。
“侯爷,所谓战鼓一响黄金万两,民妇这里有两个法子,一则可以在不增加成本的前提下提高军士们的伙食,和饱腹感,再则是民妇知道有一种草,马匹吃了可以保持体力和持久的耐力。”
燕忱不知何时已经坐直了身体,不为别的,实在是姜榆的两个方法随便拿出来一个,对他都有极大吸引力的。
姜榆也不卖关子,先把自己的计策了。
没办法,谁让姜榆是有事求人家呢,若是遮遮掩掩的不明白了,人家还以为她在骗婚呢。
至于担心侯爷会耍赖,这个问题姜榆还真没想过,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这么相信他。
或许就是因为自己只给他写了短短的几个字,这人就大老远的赶来了吧。
姜榆打听过,这里的人行军打仗吃的可不是里写的那样,什么馒头烧饼,动不动还能夹块肉什么的。
这里的是士兵吃的是粟米糊糊,也就是米,马也是同样,或者马匹吃的更多更好,姜榆问过来她铺子里吃饭的退役老兵,军队里的战马一的口粮,比五六个士兵都多。
这也正是这大安朝对粮食管控的如此严厉的原因,一般情况下粟米都是军需物质,每年交赋税的时候衙门最喜欢收的就是粟米。
而后世所凝结出来的智慧结晶煎饼可是个好东西,不仅可以把粟米,麦,大米,玉米用磨磨成浆,就是地瓜,草种子,高粱,红绿豆,总之所有的五谷杂粮都可以用来淋煎饼。
可能这东西在夏季的时候保质期短一些,但这是北地啊,夏季本来就短。
姜榆只用嘴描述怕侯爷听不懂,不理解煎饼的妙处,所以提出回去就做出来让侯爷亲自看看。
至于马匹吃的,那就太简单了,姜榆也不知道这个大安朝是中了那门子邪,苜蓿草这样的好东西竟不知道利用。
据她所知,在她那个时空苜蓿草汉代的时候就由张骞带回来了,姜榆也翻看过这里的史书,现这里没有西汉,更没有张骞这号了不起的人物。
可姜榆现这里有苜蓿,谁也没人种,荒山上向阳的位置都是一片一片的生长,跟野草差不多,村里没米下锅,找野材时候会掐上一些,但是调料不全,烹饪方法也不对,所以并不受大家的喜爱。
。。。。。
燕忱看着姜榆在那的认真,他不觉得姜榆会骗她,但这也是她的片面之词,军马多珍贵,或许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知道。
姜榆知道自己的话没有服了,但若是这侯爷作为一军之长,连尝试都不敢尝尝试,那姜榆鄙视他!
燕忱看着姜榆那自信的样子,突然心里的某处就软了下来,突然觉得豁出去算了,就跟这个女人成为一家人或许也不错。
他上辈子为了大安战死,重活一世,他何不也任性一回,更何况他并不讨厌这个女人。
思即此,燕忱那沉稳冷肃的声线传来,“好,明本侯就带媒人去提亲。”
“哐啷。。。。哐啷。。。。”瓷器落地的声音传来。
屋里的两人都有默契的没有理会。
外面的周良整个人就跟被雷劈了一样,怔愣的站在那里,不敢推门进去,也忘收拾一地的狼藉。
姜榆听了燕忱的话没有惊喜,吓的再一次从兀子上坐起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媒人,咱都一把年纪了这些虚礼就免了,您只需给我一纸婚书就校”
“哦,对了,我会给您写一份契书,我的孩子们虽然要入您燕家的族谱,但我会在契书上写明白,我姜榆的子女以后不会沾染燕家的任何产业,意思就是您的还是您的,我的依旧是我的,您白年之后可以把东西留给任何人,我的要留给我的孩子们。”
姜榆急的不行,就想赶紧在这之前把事情给清楚,完全没留意到燕忱那愈黑沉的脸色。
“还有要补充的吗?”燕忱的声音听着都能拧出水来。
姜榆不了解他,没有听出来。
可是门外的周良已经准备好收拾一下赶快溜了,他不用看侯爷的表情,就知道他家侯爷这是要火了,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
他现在算是明白榆夫人为啥敢让侯爷娶她了,这明显就不是一般人吗?
他跟了侯爷这么多年,榆夫人是第一个敢不断试探侯爷底线的人,而且还她刚才还什么?侯爷一把年纪了!
溜了。。。。溜了。。。。
不然一会倒霉的还是他!
姜榆还真的想了想,看有没有啥遗漏的。
“哎!差点忘了,侯爷,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不可以让孩子们都跟我姓姜。”
“荒堂!”燕忱再也忍不住了,这妇人哪来的这些荒唐的要求,这都什么跟什么。
姜榆吓了一跳。
燕忱沉着脸继续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活了这么大年纪难道不知道上无云不下雨,地下无媒不成婚的道理,本侯可不干无媒苟合的事!”
姜榆都无语的,“什么啊,还无媒苟合。。。。。”
“好了,你不要再多言,先回去准备一下你的那种吃食,本侯要亲自查看。”
燕忱怕这女人再下去他会被气死。
“不是,侯爷您还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您。。。。。”
“来人。。。。。。送客!”这几个字是燕忱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