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彻冷冷挑眉,以示警告。
“肖国公府和肖相府,今后都是本王的亲家了,亲家小姨子参加完宫宴迟迟未归,我这个当姐夫的,理应过问一二。”
“肖元伊昨天夜里喝多了,宿醉送回国公府,本宫实在是愧疚,就好生安顿了她一宿。”
皇后娘娘咬牙切齿,她本来还打算留着肖元伊作人质,换取张幽兰的消息呢。
“国公府的马车已在宫门外等候,本王刚好无事,顺便带她回去。”
人,你非放不可!
楼彻再次给了皇后一记警告的眼神。
“以后,皇后娘娘还是多照拂自家子侄吧,泛滥的关心,未必是好事。”
殿内殿外的人都端着,直到楼彻走后,景仁帝按捺不住了。
“传召安宁王入宫,要快!”
既然最开始就是几家联合想出来的法子,眼下,自然也得凑齐了商量才是。
可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只等来安宁王府一个传信的。
“回陛下,皇后娘娘,安宁王殿下身子不适,正在府中修养,恐过了病气到宫里,不敢入宫。”
“昨天人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景仁帝匪夷所思。
那传信的脸色很难看。
“是……天没亮的时候,被闯府的贼人给打了,还挺严重,下不得床!”
这里可是京都,天子脚下,竟然有贼人敢擅闯朝廷命官的府邸打人?
“岂有此理,好大的胆子!”
景仁帝暴跳如雷,崩怒的表情霎时间凝固住了,他猛然反应过来。
“该不会是?”
“摄政王殿下干的。”传信的声音压到极低。
安宁王府
好几个大夫等在主屋门外,紧张地交流着安宁王的病势状况。
多头莫展!
景王妃安楠姗姗来迟,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
当见到床榻上躺着的满头和满身布条的人时,整个人都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