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多谢嬷嬷关心了。”阮凝很是礼貌的朝常茹笑了笑,这常茹有意与她套近乎想来不是什么好货色。
阮凝很快到达了目的地。她走至那花园,周遭全是花与草,就连那个花亭上都缠着花,站在花亭一角是一个穿着黑红色衣服的女子。女子头顶待着一顶红色的皇冠,背对着阮凝。
“陛下,阮凝郡主奴婢给您带来了。”常茹立马朝女子行礼说道。
女子闻言,转身而来,一脸的精致面容从严肃转而微笑,她笑道:“快些起来吧。阿凝来了?”
阮凝早已做了礼数,只是请安的声音稍微慢了:“阿凝向陛下请安,陛下洪福金安。”
阮铃却走来将阮凝扶起,轻轻地拍了拍阮凝的手背,将她扶起,揽在怀里,笑道:“阿凝什么时候与姑姑如此见怪了!”
阮凝笑了笑,任着阮铃牵去哪里。
阮铃拉着阮凝坐了下来,靠近些说道:“今日来跟姑姑请安有些迟了呢,是不是被那沈录气的耽误时辰了?”
“哪里,是阮凝在家耽搁了时间。”阮凝摇摇头,不敢看阮铃,垂着眼笑道。
阮铃又摸了摸阮凝的手背:“哎,你可有什么委屈定要与姑姑说呢。不然我这个做姑姑的可过意不去。”
“怎么会呢!”阮凝摇摇头。她不知道这阮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敷衍。说着与她很是亲近,却将沈录嫁来,明眼人都知道她的用意。
阮铃忽而伤感了:“都怪我!觉着阿凝还小,竟想着让阿凝成家做为长大的代价,实属是我这个姑姑的不对。该打!”
言毕,阮铃便是朝自己扇过去。一旁的常茹慌得跪下来,阮凝也是被吓得愣了几秒,而后她快反应,直接抓住阮铃的手。
“陛下万不可这般待自己啊!”阮凝带有哭腔说道,“陛下做的没有错,是阿凝的问题。”
“那你与姑姑说来,成婚当日为何沈录将你推到呢?我看沈将军也不是那种无缘无故伤人的,再者,这赐婚他父母亲都十分赞同……”
“……那日不过是我不慎失足。与沈录没有关系,还请姑姑不要再担心了。”阮凝说道。
阮铃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姑姑之所以为阿凝赐婚,不过是因为看那沈将军有功,怎么说都有个军功,才得配上阿凝。”
“……”阮凝垂眸,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这阮铃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想请完安就赶紧走人。
阮铃继续说道:“若是阿凝觉着不行,也可以休了他,姑姑再为你寻找如意郎君……”
闻言,常茹顿时惶恐看了一眼阮铃。
而后便传来婢女的声音。
“启禀陛下,沈慈大人求见。”
阮铃似有不耐烦的找了找说:“宣。”
很快,就有一个身着官员的中年人急冲冲的跑来。大老远便喊道:“陛下!沈慈教子不成,还请陛下从轻饶恕啊!”
众人闻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瞧见一个中年人跪在花亭的阶梯处,连磕了几个头。
“沈慈大人您这是?”阮铃蹙眉头,向常茹使了个眼色。
常茹立马就懂了,赶得靠近沈慈,将要扶起沈慈,递来的手却被沈慈推开了。
沈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对阮凝阮铃说道:“老夫今日前来,是替逆子沈录受罪的!!”
阮凝闻言,立马皱眉。
这是唱的哪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