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淮安叹了口气,摸摸他柔软的头:“你褚然哥不会乱脾气的,如果他生气,那大概率就是我做错了,我认错。”
坐在飞梭前排的杨助理被老板这三好a1pha的标准言给惊到,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梗着脖子一眼又一眼的悄悄往后看。
孔淮殊对哥哥的回答很满意,眼睛咕噜噜一转,“那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褚然哥哥想要什么吗?”
孔淮安还真知道,顿了顿才答:“他想有个自己的家。”
去年年终,褚然去存放母亲骨灰的佛寺祭拜,孔淮安正好没事,所以跟着他一起去了。
早在大银河时代初期,兽人就以科技比肩神明了,云层之上没有诸天神佛,只有群星。
非要说有神,那也是另一个维度的高维生物,就像人不会低头听蚂蚁的愿望,它们自然也不会去听普通人的祈愿。
佛寺里香火并不旺盛,褚然把母亲的骨灰放在这里,是因为褚家厚颜无耻的提出要把褚然母亲葬进祖坟,这样每次祭祀,褚然就必然要回家,借此继续把褚然和家族绑在一起。
那群伥鬼连死人都不肯放过,嘴脸实在恶心,孔淮安看不下去,问过褚然的意见后,把骨灰和一些遗物寄存在这里供奉。
现在想来,褚然之所以没给母亲下葬,就是为了日后离开做打算。
也是那一年,褚然在寺庙里许愿,系着铜钱的绸缎要往树上丢,褚然没扔上去,正好砸在孔淮安肩上。
他站在树的另一面,看着那条红绸,又看了眼虔诚的双手合十的褚然,在对方睁眼前,鬼使神差的,他把那条红绸塞进了大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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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笙笙很大,干花的区域占据一小半,除了这种金灿灿的花,还有很多干花可供搭配选择,老板会帮忙修炼包装。
孔淮安选了两枝,隔着架子,突然听见对面传来一个温柔带笑的声音。
“真的很感谢您教我风干的技巧……”
孔淮安愣住,他甚至不愿意浪费时间绕过丛丛的干花,直接抬手拨开面前架子上一丛风干的三色堇,从花朵缤纷的间隙里看向前台的方向。
青年的背影颀长挺拔,他似乎剪短了头,后颈上淡淡的金绿色孔雀翎印迹依稀可见,孔淮安知道,那些纹路蔓延,最后在尾椎上延展开了一片。
竟然是褚然。
孔淮安急着收回手,袖口的扣子却被放干花的花瓶卡了一下,下一秒,那玻璃瓶子从架子上跌下来,然后又重重的砸在了下排的花瓶上,一片清脆的炸裂声里,花瓣和碎玻璃落了满地,“小心玻璃”的花朵形提示牌在一地狼籍中格外醒目。……
孔淮安急着收回手,袖口的扣子却被放干花的花瓶卡了一下,下一秒,那玻璃瓶子从架子上跌下来,然后又重重的砸在了下排的花瓶上,一片清脆的炸裂声里,花瓣和碎玻璃落了满地,“小心玻璃”的花朵形提示牌在一地狼籍中格外醒目。
店老板吹了个口哨:“好好好,让我们欢迎这位慷慨的客人,他即将给小店提供全的一套花瓶……”
店里目瞪口呆的客人们都善意的笑起来,而当孔淮安从架子后绕出来后,人群里隐约响起几声惊叹。
孔淮安在风衣里面穿了件黑色的半高领打底衫,他一身冷淡的颜色,总是梳上去的额随意散在俊美冷肃的眉眼间,不知道是不是周围的花瓣和碎玻璃太过缤纷,褚然竟从他身上看出几分少年气的窘迫和急躁。
“阿然……”他捏着两只金灿灿的花,快步穿过一地狼籍,站在褚然面前:“我有话要和你说。”
褚然抬头看他,片刻后笑了笑,“别急,我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听你说。”
距离星舰出还有十几分钟时,他推着行李箱离开了星港。
他一遍遍问自己,想不想要孔淮安。
每一次的答案都是肯定的。
他想要这个“喜欢”他的孔淮安。
他长到这么大,从来不知道得偿所愿是什么感觉,以至于他变得懦弱又封闭,不敢再伸手去要什么东西。
但这一次,他想要踮起脚,伸长手臂,去触摸那颗高悬在头顶的星星。
“我好不容易勇敢一次,你可别让我摔的太惨。”他在孔淮安的怀抱里轻声喃喃。
孔淮安收紧手臂,轻吻落在褚然头顶,有些笨拙的开口:“不会的,我接着你,今后都接着你。”
直到周围又零碎的掌声响起,褚然才回神,有些尴尬的推开孔淮安,总是在人前和他不冷不淡的a1pha却始终拉着他的手,和老板谈赔偿的时候也不放开。
在店里的顾客每人都得到了一束免费的花,直到孔淮安要达成的星舰离港,两个人才走出花店。
孔淮安抱了捧金灿灿的干花,像拥抱了满怀的阳光,褚然一手牵着他,空着的手里拿着支冰淇淋。
“你那时候说要找个门当户对的结婚,现在还是这种想法吗?”褚然撕开冰淇淋的包装,咬了一口:“那我可能不符合你的择偶标准啊……”
“我到底什么时候说的要门当户对……”孔淮安脑中突然掠过一个片段,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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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