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岑本就重心不稳,忽而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抬到了露台。
秦韫坐进露营椅子里,很快便有人送来了毛毯保暖,她裹着毯子舒舒服服半瘫着腰身,也不多说什么。
纪南岑踩着铺在地上的鹅卵石,扶着跳疼的额心叽叽歪歪:“我特意来买醉,你偏要让我清醒,你是跟我过不去吗?”
“你知道的,波尔总是料事如神,大概是猜到没什么去处的你会来我这儿,所以早就嘱咐过,让我看着点,果不其然。。。你来了。”
“原来是这样。”纪南岑干脆席地而坐,也不嫌那鹅卵石膈屁股,大概是酒精上头,让她早就忘了身体与精神上的疼痛。
“哈哈哈哈。。。”她陡然拍着腿神经质的大笑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露天回荡。
“你笑什么?”
“笑她把我当不听话的小朋友看,笑你像个好学生听班主任的话呗。”纪南岑的回答开始口齿不清,果然酒量让人着急,“好一个看着点,你这字面意思理解的真透彻,所以你就这么干巴巴的把我看着?”
秦韫倒上一杯热水,走到纪南岑的身前送上杯子,解释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放纵看起来很幼稚,泄的方式有很多种,喝酒属于时效性最短暂的一种,你一觉醒来会现什么都不会变,唯一的变化是头痛欲裂和精神萎靡,把有限的时间放在有意义的事情上吧,主宰情绪,是你眼下要学会的第一堂课。”
一向不爱浪费口舌的秦韫,难得说教,不愧是乔波尔的好闺蜜,一开口便是戳人心眼的良苦用心。
纪南岑抓起一颗鹅卵石在指尖把玩,她认同秦韫的道理,但还是执着于靠酒精来弥补自己的空虚。
“你们在期盼什么?期盼我像赞达、像6之默那样独当一面吗?你们狠狠跌倒在地的时候会立马站起来吗?为什么总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好好喘息的机会?”
纪南岑的哀怨就像浓稠的粘合物,溢出了罐子泄得满世界都是,一不可收。
她并不是把矛头对准秦韫,只是祈求着能有一件像样的事疏解化不开的沉闷与失落。
“我问你,明天你会做什么,后天你又会做什么,哪天你才能把你的妻子重新追回来?
难道失去了珍贵的事物与关系,你就只会自艾自怜么?
这个世界的规则里,可从来没有一条说明失去就代表再也没有,除非生离死别。
如果我是你,我会把握手上所有的资源,沉重的打击带来的痛苦是无尽的动力,这样的动力甚至是没有成本可言的,但充满了力量。
绝境逢生的人本就带着势不可挡的气魄,而现在的你差了那一口气,你得找找原因。
那些想要迫害你的人在暗处伺机而动,可你还没有意识到,时间是如此的紧迫。”
“迫害我的人。。。”纪南岑如梦初醒,即便酒精上头,可聊及这样的话题,她瞬时抹去先前的自在,搅着指尖喃喃呓语。
“你狼狈不堪的样子,是她们最想看到的,明明都正中下怀了,你还在毫无意义的哀怜自己的遭遇。
拜托,你的敌人比你聪明比你强大,你有什么资格把时间耗费这里?
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赞达也好,乔波尔也罢,甚至是我,我们都给你指出了一条明路,结果拖后腿是你自己。
赶紧滚回家洗个热水澡,早早的睡吧,眼睛一睁开,你面对的还是一成不变的困境。”
秦韫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慵懒里充斥着嫌弃,那是她最常有的表态,只是倏而拽住纪南岑的衣领,凑近了脸颊冷冰冰的强调着:“你明明是一头凶蛮的孤狼,偏偏把自己活成了连叫都不会的蠢狗,真是可笑至极。”
€€€€生产队的驴耀耀time€€€€
1。胡耀耀:“生日快乐~我对自己说~”
话筒给到你们:“山那边的读者,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唱起来!”
2。秦韫说的对,明明是一头孤狼,怎么就活的这么狗里狗气的呢?现在的纪南岑还是很弱的。
3。许下一个生日愿望,“老天爷呀,让我的读者们都点点预收文《案现场禁止谈情说爱》的收藏吧!”
4。本章留言,胡耀耀激情送红包,送红包,送红包(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就怕你们不看作话,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叽叽歪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