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晴雪这个当朝正红妃嫔有染,说句祸乱后宫也不为过。
如今还要暗害发奋读书,莫欺少年穷的状元郎,说句残害忠良也不为过。
();() 擦,自己这确定拿的不是反派剧本?
算了,不管了。
我是小人,俗人,烂人,我自私自利,无所顾忌,只求自己高兴享受,这些我都认行了吧?
我没有道德,所以就别拿道德来说我了。
想清楚了道德和良心的问题之后,楚尧顿时只觉得天地宽阔了许多,不爽的心情也平复了少许,然后向着家中不紧不慢的走去。
。。。
国子监。
“许兄,请回吧,老师不想见你。”
一個和许鸣渊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对着许鸣渊摇摇头,遗憾的说道。
许鸣渊低下头,拳头忍不住攥紧。
“许兄,恕我直言,你真不应该掺和进皇位之争的。”
这个年轻人轻叹一声说道:
“先不谈陛下还正值壮年,皇位之争尚早,过早掺和进去实属不智。
就算你要掺和进去,伱也不能去找熹贵妃一脉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熹贵妃的哥哥当年和老师的那点恩怨过往。
那你让老师怎么想?
这些问题你都想过了么?”
许鸣渊沉默不语。
年轻人继续叹息着说道:“而且你是状元郎,是咱们大虞王朝有史以来第三年轻的状元郎。
你的前途注定比其他人更远大,又何必。。。”
话,被打断了。
许鸣渊脸上带着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之色看着年轻人说道:“王兄,你当真以为我的前途比其他人更远大么?”
年轻人一愣,不知道许鸣渊此话从何谈起。
许鸣渊眼底露出一抹无奈的悲凉之色,缓缓说道:“你们都以为我是状元郎,前途无限,但其实只有我自己才清楚,我是何等的战战兢兢,恐惧万分。”
年轻人疑惑不解。
许鸣渊声音低沉一片:“因为,我没有根基和后台啊。
在大虞官场上,没有根基和后台,那我是状元郎又如何?
不还是得老老实实去翰林院编书,然后等着外放,再在某个偏僻的地方当县令苦熬个几十年,最终才能回帝都,继续接着熬?
没有人捞我,我就只能熬资历,熬到头发花白,七老八十之说不定才有一丝机会真正掌权。”
年轻人顿时愣住。
许鸣渊抬头看向他,目光当中尽是妒忌之色:“可王兄你呢?你母亲是刺史之女,你父亲是当朝三品大员。
你有根基,有派系,有人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