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少年人长剑朝下,双手拱了拱,向天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杨昭当日我打不过你,但是现在的我可不一样了。”
“我师从终南山隐士王先生,练就了一身好武艺。接下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成名绝技,乱劈风剑法。”
杨昭舔着嘴唇,枪交左手:“你当你是曹操,还是刘备啊。还乱劈风剑法。倚天剑法都不一定管用。”
少年人手持长剑,嘴里喊着:“看我第一招气吞山河。”长剑携一股风雷之势,自上而下,劈向杨昭的左肩。
“哼,就你这样也想要赢过我杨昭,简直是在做梦。”杨昭背在后面的左手突然松手,长枪窜上天空。
杨昭身形一移,后退三步,手一伸,握住空中掉落的长枪。一记“中平枪”裹起周围的微风,在杨昭的周围聚集。他手腕一翻一推,长枪直奔少年人的小腹。
少年人长剑一击落空,正想变招之际。杨昭的长枪后先至,带着“嗡嗡”的声音,来袭少年人的小腹。
“这。。。。。"少年人皮肤绷紧,额头上溢出冷汗。长剑挽了个剑花,朝长枪压去。
“叮”的一声,长剑和长枪在空中较量。一股大力自枪杆传入少年人的手臂,震的虎口撕裂般的难受,“咕嘟咕嘟”冒着鲜血。
而长枪在空中鸣叫一声,枪身扭了扭,弯了弯,落入尘土。杨昭跑到长枪边,拔起长枪,将长枪靠在身上,掏出口袋中绢布,擦拭着枪尖。“还来么?”
少年人掏出口袋中的布,在虎口撕裂处裹了裹。他绷着脸,右手捡起长剑,比划了两下,喊道:“来呀,看我的第二招风卷山林。”
他忍着疼,长剑挽了几个剑花。长剑如离弦的箭羽,带着凤鸣声,朝杨昭的手咬来。“看我先废了你的手,你还如何招架。”
杨昭嘴角一勾,绢布朝地上一扔。他的左手握住枪杆边沿,右手捏着枪头边沿,朝上面招架,“叮”的一声,长剑从长枪穿过。
杨昭手掌用力朝长枪的中端压去,双腿一沉,长枪弯成一个圆弧形。杨昭余光看着少年,左手一松一抽。
“啪”的一声,枪杆抽在少年人的脸颊上。留下了一条深长两寸的鸿沟,沟内溢出鲜血。
少年人只觉得脸上如火烧般的疼痛。长剑“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他用手一抹脸颊,摊开手一看,双掌流淌着鲜血。
“我破相了,我破相了。”少年人嘴里喃喃道,出猪入沸水般的惨叫:”杨昭,我要杀了你!杨昭,我要杀了你!”
少年人剑朝下,如扫地般,溅起灰尘,朝杨昭的裆部撩来。剑与地面摩擦出“呲呲”的声响。
杨昭眼神一凝,左手握住长枪末端,枪尖朝下,刺入地面,右脚后撤三步。
“叮”的一声,长剑尖碰到枪尖。杨昭稳住身子,左手摆在长枪末端,右手叉腰,少年人“腾腾腾”的后退十步,拄着长剑。
“休要伤我二弟,李建成来也。”一枚飞镖打着旋,直奔杨昭的后心。
“雕虫小计,也敢来献丑。”杨昭一弯腰,手往上一夹。飞镖被杨昭用手指夹住,杨昭左手一甩。飞刀被杨昭当成弓箭,在空中蹦跳了几下,“嗖”的一声,朝远方飞去。
“铿锵”飞镖被一把大刀挡下。一个身穿白黄色的少年脸色铁青,左掌朝里握,右手抄着一把大刀。“腾”的一声,双脚站在地面上。
身穿白黄色的少年快步走到少年人的面前,拉起手臂有伤的少年道:“二弟,你先下去,看大哥来收拾他。”
少年人一手捂着胳膊,一手拿着长剑:”大哥,你要小心,此人厉害着呢”
“放心吧,大哥自有办法。”身穿白黄色的少年眼中抹过一道厉色。
少年人转头望着擂台上的一抹白色。他塌肩驼背,佝偻着身子,艰难地走下擂台。
身穿白黄色少年手中的大刀一摆,呢喃道:“现在到我了。”
大刀一招“力劈华山”朝杨昭的头上搂头砍去。杨昭侧身躲过,双手一拧长枪,大枪一横,一记“泰山压顶”携带风雷之势往白黄色少年的头顶压来。
“泰山压顶”一般是使用战斧大镋的人使用的招式,如今被杨昭的长枪使出,少年人轻笑一声,长刀一横,往上招架。
却不料,杨昭的长枪是按照秦毅的金枪所打造。虽然比原枪轻几分。但是也有五十斤左右重,而少年人的长刀,显然不可能达到这个程度。
少年人初时只觉得虎口一麻。一阵波涛般的巨浪席卷着岸边的树木朝少年人的胸口涌来。他的虎口如水流般涌出鲜血,滴答滴答敲击着人心。少年人双臂一酸,双脚朝下沉。
他暗道“不妙”,杨昭的长枪一点一点朝眉心袭来。少年人眼睛滴溜一转,右手朝后一淘,一把飞镖奋力一扔。镖头闪着绿色,打在杨昭的胸口。
“一,二,三。。。。。"少年人摇着脑袋,闭着眼睛,手指点了点,嘴里数着数字。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一炷香后
“你怎么没有倒下?”少年人呼吸急促,耳朵烫。
杨昭“啪”的一声将飞镖掷于地上。他双手握紧长枪,持站立状态,大拇指朝上一翘:“你以为你的雕虫小计有用吗?”
“本来飞镖扔出已经是不光彩的手段。先前念你救人心切,没和你计较。真以为我杨昭好欺负。”
说罢,他一记飞踢,踢向少年人,将少年人踢倒。杨昭随即踏步上前,一脚踩在少年人胸口。“咯兹”少年人嘴角喷出一抹血箭,双手抓住地面,奋力上扬。
“咚”的一声,杨昭面带微笑,枪杆下垂,压住少年。他右手抽出,“啪啪”朝少年人的脸上呼去,抽的少年人眼冒金星,眼皮红肿。
“还请公子放过孩子吧,我李渊感激不尽。“一声略带苍老的中年声在杨昭的耳边响起。
杨昭“哦”,嘴里吐出清脆声:“唐国公多虑了,我是在教导贵公子,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