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你面颊边的手臂青筋鼓胀,不容反抗。
漆黑浓密的睫毛垂下,遮掩翻涌的欲望,他说。
“我早就想让你穿着婚纱挨肏了。”
你被控制狂前夫按在二婚婚礼上强肏。
细白的手臂被迫撑着桌面,你竭力咬住唇瓣,才能勉强不出呻吟。
贴合曲线的绸缎露背婚纱被撩到腰际,周循沿着你柔美脊线细细啄吻。
“扶好,这么久没肏,宝宝下面的小嘴也很想念我啊,咬得很紧。”
他语气低哑又缓慢,性感而粗野的喘息贴在你耳际,每说一个字,就是一次狠狠地贯穿。
身子被撞得抖,交合处的水液沿着你纤直双腿落下。
不知道是多少次粗暴的抽插,穴道里粉色的嫩肉都被肏得外翻,你被弄的要死,周循却是舒爽地感叹。
“宝宝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监狱里每天晚上做梦都是你被我按着吃鸡巴的样子。”
男人说着,声音骤然冷下去,接下来则是质问。 “可是宝宝让我很失望啊。”
“我担心你被生意场上的人盯上,才签了离婚协议,可你呢?”
“那么没心没肺地走了,甚至敢嫁给别的男人。”
“老公对你不好吗?”
“呜呜呜呜呜,对不起。”
娇嫩的臀肉被男人大力撞到红烫,你被肏得崩溃,连道歉的声音都是破碎的。
“老公,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我想休息。”
“宝宝不是答应要补偿我的吗?乖。”
繁复华丽的水晶灯从天花板垂下,奢华空旷的别墅里只有你和周循两个人。
佣人只能在规定的时间进出。
这么做,是为了更好地享用你。
一层不染的大理石地砖上有湿漉漉的水迹,明明是你被肏得太狠,可周循偏说是你小穴贪吃,馋他的鸡巴才流了这么多水。
你裸露的皮肉上是周循不加节制玩出来的斑驳痕迹,哭得声音嘶哑,跪伏在地上被宽肩窄腰的男人按着狠肏。
复婚后的这两个月,周循哪里都不去,连大费周章设局吞下的产业都丢在一旁。
每天只做一件事——肏你。
他说这是你欠他的,要补给他。
所以你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吃他的鸡巴。
一天下来,连腿都合不拢。
乌压压的黑散落在白皙纤薄的脊背,被跪着后入太久,你实在是受不住了,撑臂往前爬了两步,就被掐着腰狠狠撞回来。
“唔——”
周循抓着你的手十指相扣,肏了十几下后,突然把你抱起来走到了楼梯旁。
楼梯上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男人按着你跪下去,鸡巴顺势插回穴里。
“宝宝,爬吧。”
嫩生生的小脚踩在男人肩头,你腻白的腿根被粗粝的手掌掐住分开。
硬刺的黑把你薄白皮肉扎出红痕,周循抬着你的腰,逼你张开腿心让他吃穴。
“别舔了,孩子,呜呜。”
手臂抚摸着隆起的腹部,过于汹涌的快感逼出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滚入鬓角。
原本以为怀孕就可以逃离频繁的性事,可没想到他还是没有放过你。
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顶弄着穴缝,男人的声音含混不清。
“知道你怀孕了,不能肏。” “老公硬到鸡巴都要炸了也没动你,不过老公也要让你爽啊。”
“老公舔的你舒服吗?”
你只能出小声的呜咽。
“舒、舒服。”
作者:下一篇写产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