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毓接道:「我看王頤確實是好的,只是還要看曦珠的意思,她有自己的主張,我不能直接說定什麼。還得看兩人的緣分,現下都未熟悉。」
這話出來,王夫人就懂了意思。
這是要讓兩人多見見。
她便笑起來,再聽到國公夫人說起曦珠要及笄,請她做女賓的事,自然滿口答應。
兩人在屋內又說些話,王夫人才起身辭離。
元嬤嬤送人到正院門口,折返走進來,笑道:「夫人是要給曦珠說王家?王頤那個孩子瞧著確是不錯。」
楊毓端起茶盞,喝口茶。
「先不急,總得瞧好了。」
*
衛陵昨夜頭疼,到今早起了,倒是沒痛了,只是那人的身影還在腦中揮之不去。
他盡力不去想,不過是夢,算不了什麼。
他在想另一事,既明白自己的心意,便想知道表妹如何想的他。
衛陵忽然很想見她了。
第22章還疼嗎
這日一早,曦珠仍乘車到藏香居。
三個多月的時日,她已大致了解鋪子裡所售各種香料的色形,及其用途,即使閉目嗅聞,也能叫得上香名。再是和津州那邊,曾與父親交好的富商,在父親未去前,互相走動頻繁。
她也寫信,並攜京城採買的禮一併送去。
曦珠想著若以後回去,免不了要打交道,現在得先與人有聯繫。
一方水土,一方人。
她又是女子,年歲尚輕,到時要想重在津州立足,還走行商的路,真得有人協助。
她將筆墨擱下,把信紙四折存入封內。
喚人過來,叮囑一番,就起了身,掀開布簾走出去,要和掌柜柳伯一道前往信春堂。
今日有一樁藥材上的生意。
大夫給病人開方子時,有時會用到香料,碾磨成粉或是煎煮成湯。麝香、沉香、安息、香附子、藏紅花等,都是常用的。
這回城東一家醫藥堂要定下明年的量,不下二十多種的香料。
去酒樓的路上,曦珠和柳伯說著等會與人見面時,該論的細節。
說完,還有好一段路,柳伯聽到車外的嘰喳鬧聲,揭開帷裳一角,恰經通往貢院的街道,笑著轉回頭說道:「秋闈這是要開考呢。」
曦珠也望一眼,都是穿著襦衫,提著裝滿吃食紙筆籃子的學子,有二十才出頭的,也有滿頭白髮拄著拐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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