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儀陽看他,問:
「你眼睛抽筋?」
池子鶴也?想抽出自己的?桃木劍給他一下?了。
不過他知?道明儀陽就是這種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說話方式,沒太計較,轉而對言祈靈說:
「齊永在自己組織的?會?上一直在盤松元的?死因和規則。」
「盤出什麼了?」
「他認為是酒店服務員動的?手?,但我們去地下?室的?洗衣間看過了,沒有帶血污的?衣服,周圍也?沒看到兇器。現場血都?噴那樣了,兇手?不可能幹乾淨淨的?。」
「還有嗎?」
姒姝好顯然?對這個會?議的?怨氣很大,當即不滿地說:
「沒有了,大家在屋子裡跟打劇本?殺似的?,什麼都?沒討論出來。本?來這個階段好好找線索就行了,他硬是要開?會?,這不浪費時間嗎?還得聽他在那兒叭叭分析,好痛苦。」
舞曲完畢,台上的?兩人牽著手?回到桌前。
他們氣色意外地紅潤許多,感情似乎也?得到了升華,至少比剛進來那會?兒更像情侶了。
流水的?前菜被?服務員恭敬地端了上來。
自覺意氣風發的?齊永,看向對面?那個用小勺子舀焗松露小盅蛋的?男人,用強有力的?聲?音理直氣壯地問:
「說起來,我們今天約好的?共同商討,言先生和明先生都?沒有來,不知?道是在外面?看到什麼了,居然?這麼戀戀不捨?」
言祈靈握著勺子的?指微頓,還未說話,明儀陽第一個不爽:
「關你屁事。」
齊永眯眼看向面?前的?兩人,但他並沒有正眼瞧明儀陽。
從早上處理殺人案開?始,他下?意識覺得這兩人應該是從屬關係。
這個銀髮青年?不足為懼,只要搞定了言祈靈,這個人自然?也?會?為他所?用。
因此他呵呵一笑,意有所?指地看向言祈靈:
「這是在餐桌上,言先生麻煩讓旁邊的?人注意下?用詞。」
言祈靈明白他大概搞錯了兩人的?關係,只能用暗示的?方法平靜回答:
「他想說什麼是他的?自由,我管不了他。」
「算了,這都?是小事。」
齊永沒有接收到暗示,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擺出一副大度不計較的?樣子:
「倒是言先生調查到的?線索,無論是什麼,都?是事關大家性命的?事情,如果有情報,最好還是公開?比較好。」
「畢竟萬一你們觸碰了規則,犧牲的?可能不止是自己,還有別?人。」
明儀陽對道德綁架完全免疫,在他看來,齊永分明就是看言祈靈待人客氣,把這人當軟柿子捏。
雖然?他對言祈靈的?態度也?就那樣,但怎麼說這個人現在是自己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