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許的手也從鍵盤上收了回來,眼神有些?愣愣的,一歌曲下來,他的同?學仿佛被那位溫柔恬靜的歌手附身?,褪去了平時身?上的狡詐、刁蠻和倔強,成?就了一次回憶重現般的精彩演出。
「小解,是不是像你的女神?這小姑娘真不一般,剛開始真嚇我們一跳,原來確實是深藏不露,厲害,一聽就是專業的,肯定是從小就開始學聲樂的,應該是音樂學院學生。」被搶了工作的主唱不知何時來到謝知許身?邊,感?慨的發表自己的猜測。
謝知許沒有說話。
這時台下觀眾已經激動壞了,紛紛喊著安可,呼喊聲遠遠蓋過了之前主唱演唱結束時候的叫聲。
「再來一,幸子,再來一。」影視劇的傳播力量當?然遠勝於目前國內來說小眾的歐m音樂。
此起彼伏的呼喊聲不絕而耳,似乎不再來一,就不會停止下來一樣。
主唱這時來到方笙笙旁邊,接過她遞還的麥克風,開玩笑道:「我誠意邀請你來我們樂隊做主唱,怎麼樣?」
方笙笙笑而不語,維持著她大方溫柔的人設。
「既然觀眾這麼熱情,要不你再來一?還會唱山口百惠的其他歌嗎?」主唱問。
台下觀眾聽到,紛紛點歌,把女神演唱過的曲目都報了一遍,其中《秋櫻》的呼聲最高。
「秋櫻?可以?嗎?」主唱問。
方笙笙微笑頷。
今晚的演出結束,凡人樂隊被人記住的,不是演唱了那麼多的歐m樂隊經典曲目,而是俊朗的鍵盤手小解,和山口百惠重現校園的傳說。
許多曾經的劇迷和幸子的粉絲,知道當?晚的盛況,紛紛懊惱自己錯失機會,到處有人打聽當?晚的幸子到底是誰?有人說是樂隊的特別嘉賓,早就邀請過來以?特別的方式參與表演;還有人說是一名和朋友一起來觀看演出的普通中學生。
各種說法都有,袁曼菲提醒當?晚一起的同?學不要說出去,不然她怕自己被那些?瘋狂的男歌迷騷擾,追問自己未成?年表妹的聯繫方式。
把兩個?表妹送上二姨父過來接人的車後,袁曼菲又?和同?學去組了生日?局,快半夜才回到家,沒想到父母都沒休息,坐在沙發上等她回來。
她和父母一通解釋,保證今天?是生日?才晚歸,以?後再不這樣。袁正松才讓她趕緊去洗漱了休息。
袁正松也是剛回來不久,他今天?接連做了兩台急診手術,到家的時候,父母弟妹早就走?了。
他問他鄭萍今天?生日?宴的情況,鄭萍特地和他提了方笙笙的表現。
「你不知道,像換了個?人似的,以?前她哪能說出這話,你說她腦袋受了一回傷,真的整個?人性格都會變了嗎?」
袁正松想了想道:「笙笙還在青春期,這個?階段的孩子本來會有變化。怎麼你又?叫志強幹活了,我不是提醒過你了嗎,不要什?麼都叫他做。」
見袁正松不悅的表情,鄭萍叫屈道:「這麼多人的飯菜,我一個?人怎麼收拾得出來,不叫他叫誰?你那個?弟妹,就只有一張嘴,什?麼時候見她動過手。你二妹又?是貴客,我不能叫她幹活吧,不叫二妹叫大妹干也不行,不得說我看人下菜嗎。你說的輕鬆,不知道你們家人多難弄,我能怎麼辦?」
「如果忙不過來,叫個?鐘點工過來幫忙也行。」袁正松道,現在勞務市場上已經有很多進?城當?保姆的農村人,也開始有鐘點工。「不能怪笙笙生氣,你不能因為志強能幹就抓他一個?人幹活。這事你以?後注意點吧。」
「鐘頭工,你說得輕鬆,合適的臨時哪裡找去,反正以?後這種聚會,我是不弄了,你在家你自己來。看你能指使誰幹活。」鄭萍堵氣道。
袁曼菲擦著濕發從衛生間?走?出來,鄭萍皺眉:「大晚上的你怎麼又?洗頭了?」
袁曼菲在沙發把手上坐下,不以?為然道:「一股味道,不洗睡不著。」
「晚上和兩個?妹妹出去聽演唱會,她們還聽話嗎,沒吵架吧?」鄭萍擔心地問,以?前她是不會問這話的,方笙笙悶葫蘆一個?,被欺負了也不吱聲。晚上見了她的樣子後,就怕她會和一向?嬌慣的鄧涵起爭執。
「她們都這麼大了,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動不動吵架!」袁曼菲說,她想了想,歪著頭疑惑地問,「笙笙學過唱歌嗎?」
「唱歌?」鄭萍想了想,「沒聽說啊。她學習好,只會死讀書,不過腦袋受傷後,讀書也不行了,你大姑來問了你爸幾次,就想知道她什?麼時候能恢復全?部記憶,聽說她現在成?績在班裡墊底了。」
「這點還是志強心態好,孩子能救過來,已經是奇蹟。曉琴是忘了初心,有點太急了,人腦結構是最複雜的,笙笙大腦沒有檢查出有殘留血塊或其他問題,記憶這種東西誰也說不好,可能下一刻就能全?部恢復。」袁正松道,他和方志強的想法一樣,覺得外甥女現在能健康活著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見父母也不知道,袁曼菲也沒再說今晚笙笙上台演唱的事,不過還是笑著道:「笙笙和以?前是有了一點變化,小叔說她長開了,現在像山口百惠,你們覺得像不像?」
鄭萍笑了起來:「哪像了,你小叔開玩笑呢。不過笙笙是比以?前長開了一點,也不像以?前那麼乾瘦了,現在長得有點像她媽媽了,你們老袁家別的不說,從你爸爸開始,幾個?弟妹長得都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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