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道理?
盛拾月抿了抿唇,没开口,还想坚持一下。
宁清歌又道:“方才我是不是不想下棋?”
确实是这样的。
盛拾月没能坚持下去,犹豫着点了个头。
宁清歌将她的变化收入眼中,又道:“自己闹着要下棋,结果输不起,开始耍无赖,是不是该罚?”
一说到罚,盛拾月还没有跪,膝盖就先酸疼起来,又委屈又可怜地憋出一句
:“这、这都要跪?”
宁清歌语气轻松,说:“这倒是不必。”
那位被罚惯了的皇帝陛下,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心想着宁清歌也不可能打自己,刨去这些,还能罚什么?
于是盛拾月瞬间有了底气,大刺刺就道:“那你罚吧。”
垂落在木榻边缘的腿脚还在摇晃,表达着盛拾月的漫不经心。
宁清歌只是笑,过分清冷的眉眼染上春风,掀起摄人心魂的韵味,唯一有幸近距离赏析的盛拾月呆愣住,不曾察觉自己被人抽走了腰带。
垂落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没有丝毫犹豫地打了个死结。
直到宁清歌将盛拾月的双手压到脑海,这人才反应过来,无比茫然地开口:“你这是要做什么?”
“罚你,”宁清歌回答得很快,轻飘飘的语气听不出半点威胁。
盛拾月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被人压着手腕,按在木榻之中,继而宁清歌翻身跨坐在她的身上。
“你……”
盛拾月下意识挣扎,扯着被束缚的手腕,可是胡乱的蛮力不仅不能解开绳结,反倒让它越来越紧。
宁清歌单手压住,附身而下,哑声警告:“别乱扯,等会解不开。”
“你要做什么?”盛拾月下意识听话,当真一动不动地停在那儿,又问了一遍一模一样的问题。
这一次宁清歌没有回答,只道:“不许动。”
这就是惩罚?
轻松得让盛拾月感到怀疑,难不成……宁清歌是想让她一动不动地躺在这里一个时辰?好像确实比较累的样子。
可是下一秒,盛拾月瞳孔骤然放大。
木簪被取下,如绸缎的丝散落在肩,不堪一握的腰肢轻轻扭动,正好顶撞在盛拾月腰间往下的硬骨上。
盛拾月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仰头看去。
可还没有看个明白,又被宁清歌捂住眼睛。
失去视觉的感受变得更加清晰,即便隔着薄布,也能感受到那如温水般的肌理,一次又一次地擦过自己,有些热,不知是贴出来的汗水,还是其他,将白布染出些许湿痕。
急促的呼吸有些喘,绕着耳廓,径直往里头钻。
分明宁清歌没有再挠,可盛拾月却觉得更痒了。
被腰带栓着的手被牢牢束缚,不给她留下丝毫挣脱的空间。
布料的摩擦声稀疏,一次又一次的响起。
荔枝的香气自然而然得散开,浓郁的味道,几乎将人淹没,落入荔枝的海里里,任由巨浪拍打,无法阻拦也不愿反抗半点。
盛拾月被磨得不耐,终于明白这次游戏的主导权不在自己。
“宁清歌……”她试图唤醒某个人,不要再做那么让她难受的事情。
可回应的她的,只有一下又一下地轻撞。
力度分明不重,却比板子难挨多了。
地上凌乱得很,矮桌竖起、棋盘被甩得老远、黑白棋子滚到各处,也不
知道外头是否有人听见,既焦急又害怕地等待传唤。
再往远处看,蓝天与白云相衬,连绵山峦向远处延伸,试图跑向更远的地方。
汴京依旧热闹,街头巷尾都是人,自从盛拾月连下几道减赋措施后,百姓手中的余钱变多,便越喜欢往集市里跑,从白日到夜晚,没几个时间段是冷清的。
寝宫里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