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鳶又一次確認:「不用點?一杯你愛喝的嗎?點?兩杯我的口味我喝不完的。」
蘇璽岳清冽溫醇的嗓音在客廳里響起:「喝不完有?我。」
蘇璽岳頭頂是客廳溫和的射燈,暖黃色的燈光溫柔的傾瀉而下,朦朧的光暈覆在他的周身,臉頰的輪廓愈發?的鋒利深邃,又帶有?幾分夜晚獨有?的曖昧和氤氳。
明明只是兩杯奶茶而已。
莫名?的有?了些許繾綣的意味。
蘇璽岳靠坐在沙發?上,左手手腕微微抬起,右手慢條斯理的摘下左手手腕的手錶,橈骨突出,手臂上蟄伏著的淡青色血管有?著一種莫名?的禁慾張力。
摘手錶一個簡單無奇的動作在蘇璽岳的演繹下像是電影的經典慢鏡頭,手腕處的金屬錶盤在夜晚的燈光下反射出明顯的光芒,晃的周鳶的眼睛有?點?暈。
周鳶不想承認自?己被?蘇璽岳的美色擊中,她?略小聲飛的說:「你不想喝就直說。」
更像是給?自?己「找回場子」的表現。
蘇璽岳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想喝,想喝小鳶喜歡的口味。」
蘇璽岳將手錶摘下後又問了問周鳶想吃什?麼?,他去?做。
周鳶其實不餓,只是單純的覺得喝奶茶應該吃點?什?麼?。
周鳶想了想,問蘇璽岳:「你吃過飯了嗎?」
蘇璽岳耐心回覆:「晚上吃的飛機餐。」
周鳶笑了笑:「那做你喜歡的吧,我不太餓,吃什?麼?都可以的。」
蘇璽岳走?到廚房,仔細觀察了一圈後頗為無奈道:「家裡的廚房乾淨的像是和我一樣去?出差了。」
周鳶垂眸,低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蘇璽岳出差本來計劃三天,但後來又說研討會延期至五天,可他又提前回來了。
再加上他們提前兩天周五就到青杭,這一個周左右的時間,周鳶就沒有?去?市或者市場買過菜。
蘇璽岳看了一圈冷藏里基本什?麼?蔬菜也沒有?的冰箱後又將目光投向了冷凍區,緩緩道:「冷凍的肉類解凍太慢,煮點?餃子吧。」
周鳶點?點?頭:「好。」
煮餃子很簡單,周鳶這種廚房小白也能做。
她?自?告奮勇的說:「你出差回來也累了,不如我來煮餃子,你先休息吧,我煮好了你直接吃就好啦。」
蘇璽岳愣了一下,隨後黑曜的眼眸微微眯起,周鳶很明顯的能注意到的蘇璽岳他的眸光在廚房裡掃了一圈,像是故意的似的。
廚房有?什?麼?好看的,周鳶不解:「你看什?麼??」
蘇璽岳薄唇微啟,他的聲音低醇猶如在世界頂級音樂殿堂演奏的大提琴般緩緩高級:「我在看,如果廚房不小心炸掉,是打掃廚房比較累,還是我現在煮餃子比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