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姑娘贵为未来王妃,差这点银子?”
未来王妃?
什么东西?
殷问酒很快反应过来,大概周献是又在造谣她了。
“银子是不差,但人总有好奇之心,她的曲子也着实动人,我闲来无事便来这应天府探一探,一为顺便查查,二为寻听看看有没有第二个葵仙儿。”
“话又说回来,况大公子东问云梦泽掌柜,西问琴师葵仙儿,这与你绑我有何关系?”
况复生收了画卷,笑着道:“无他,画像只是看殷姑娘见多识广认认人,我多年无子寻常神医看不少,也想带着夫人去云梦泽求助求助罢了。”
“至于葵仙儿,不过是查了殷姑娘此行对葵仙儿颇为好奇,顺便问问。”
殷问酒也笑,“那现下,况公子准备待我如何?”
“既然误会一场,当然是请姑娘喝一盅赔罪茶,再亲自上衙门给王爷赔不是了。”
“府尹家行事,如此草率?”
况复生上前去为殷问酒松了绑,“姑娘见谅,我亡妻五人,外间已不知传成什么样子,现在好不简单娶着素和,她说的话,我当然在意。”
……
这边周献正在思考楼还明那句,他们该如何时。
陈周仁飞奔着冲到院里,“王爷,未来王妃回来了!”
回来了!
眼下子时刚过,深更半夜的人回来了?
众人忙迎了出去。
陈府紧闭的大门内,况家父子连带着刘素和,跪成一排。
殷问酒好好的站在旁边。
蓝空桑从墙院翻了进来站在她身后。
况必难一头磕下,出一声闷响,可见用力。
“王爷,下官该死!特来请罪,还请王爷责罚!”
况复生也趴了下去,“是草民私自掳走殷姑娘,父亲并不知情,请王爷责罚我一人即可。”
“王爷,殷姑娘,是我小肚鸡肠,唆使夫君,还请王爷责罚。”
周献只是看着殷问酒,“你可有事?”
殷问酒哼的一声,伸出自己淤青的手腕。
“有事!这应天府难不成是府尹的私人地盘了吗?随便囚禁良民,无法无天!
这位大人,还不把人拿到牢里去!”
陈周仁满目惊惧!
拿了谁?
应天府民众不拿知府衙门当回事,可是拿府尹当衣食父母的啊!
周献托起殷问酒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尽是心疼。
“陈大人是聋了?”